一日叶逸尘走在市井之中,见有一户人家死了人,正在发丧,众人抬着棺材去荒野埋葬,后面跟着一大群人披麻戴孝,哭天喊地,看样子是个大户人家,在办丧事。
看到这么悲哀的场景叶逸尘本想回避,刚想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他突然发现,这群人抬着棺材走过去的路上竟然有鲜血。
叶逸尘感觉事有蹊跷,就跟了上去,他仔细观察,发现那鲜血正是从他们抬着的棺材里面流出来的。
他忙拉住哭丧的人里头,一个年轻点的人,向他打听情况。
这才得知,原来这棺材里装的是一个富商的儿子,这小孩因为淘气,爬到树上掏鸟窝,掉下来摔死了,找了好几个名医,都说那孩子没救了。这富商家有三个女儿,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平时看得就跟宝儿似的,这小孩一死,那富商一家老小接受不了,哭晕好几个。
叶逸尘跟着发丧的人群到了野外,见众人正要抬着棺材下葬,叶逸尘忙上前阻止:
“能否打开盖子让我看看!我怀疑令郎没死”叶逸尘很肯定的说。
众人听叶逸尘这么说,都感到很意外,抬棺材的人犹豫不决,毕竟盖上了盖子,再打开不吉利!
只有那富商听到叶逸尘这么说,惊喜的连爬带滚的跑来,拉住叶逸尘的衣襟说:
“我儿子真的有救吗?你说的可有把握?”
“我刚才看见从装着你儿子的棺材里流出了鲜血,死人流的血是不会这么鲜的……”
“开棺!赶紧开棺!”富商歇斯底里的喊着!
叶逸尘命人把那孩子抬出来,发现鲜血是从那孩子的耳朵和鼻子里淌出来的,那小孩的后脑勺都摔碎了,但头里面没有伤着,看样子是后脑勺朝下摔下来的。
叶逸尘用随身携带的,针灸用的银针,将银针插入头部的天冲穴处,旋转着往里扎,然后猛的抽出来,一股黑红色的血液随之喷了出来。
这时孩子的眼皮神奇的动了一下。
富商狂喜,大呼:“动了动了!幺儿的眼皮动了!”
众人哗然!
“嘘——”
叶逸尘示意他们保持安静!
然后将手掌附在那男童的后脑勺处,闭眼凝神,一刻钟之后,将手拿开,那孩子的后脑勺已经变得完好无损。
随后叶逸尘将那男童扶起坐好,自己则坐在男童身后,用两只手掌在那男童身后击了两下,只见那男童嘴里立刻涌出了一股黑血。随即咳了两声,大哭起来。
众人哭着,喊着,笑着,扯掉身上的孝衣,奔向孩子。
那孩子的母亲抱着孩子嚎啕大哭!
转而又跪在叶逸尘面前不停的作揖磕头,其他人也都跟着跪下,朝着叶逸尘磕头,眼前跪了一大片,叶逸尘也不知扶哪个的好。
只好扶起富商和他的妻子,对他们说:
“你让他们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议论纷纷,都视叶逸尘为神人。
叶逸尘又开了一些舒筋活血化瘀的药方,告诉那富商去抓了药,回家给孩子煎了服上三日便可痊愈。
叶逸尘转身便走,那富商却急忙跑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请问高人尊姓大名?”
“鄙人叶逸尘!”
“叶逸尘!是不是前几日救活一个女童的高人?”富商露出惊喜的神情。
“我对高人的大名早有耳闻,只不过当日小儿出事的时候,却无处寻你!幸亏小儿命大,遇上你这高人!请再受鄙人一拜!”
富商说着就又要跪下,叶逸尘忙扶住了他。
“高人家住何处?鄙人一定要携全家老小登门道谢!”富商诚恳的说。
“不必了!行医者救人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无需太在意。”说完叶逸尘便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富商招了招手,一个下人打扮的人弓着腰跑过来,富商朝着他耳语了几句,那人便跟在了叶逸尘身后不远处。
叶逸尘在外面溜达了一天,又加上刚才在给那男童医治时使用了法力,现在感觉十分疲惫,一回到家就躺下了。
叶生见叶逸尘状态不佳,便问叶逸尘道:
“一整天都不见人,上哪去了?”
“没有去哪儿!就是在外面转了一天累了!”
叶逸尘没打算把今天的经历告诉叶生,他怕叶生像上次一样,不但不为他叫好,还会批评他。
“你身上怎么有血?”叶生发现了叶逸尘身上有血迹。
“嗯……可能是今天早晨鼻子破了,不小心弄上的血迹吧!”叶逸尘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叶生见叶逸尘说话没有气力,确实很累的样子,就离开了叶逸尘的屋子。
来到厅堂叶生对李氏说:
“这个孩子我现在是越来越摸不透他了!他现在的医术和法术,都在我之上,他也总想做一些事情,实现他的价值。但是我又不放心让他去做。”
“你就放手让他自己出去闯荡闯荡吧!他现在已经不小了,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了,他一直喜欢医术胜过法术,你却总想让他专心钻研法术,他怎么肯呢?咱们的儿子现在在这燕国的民间,可已经小有名气了!”李氏欣慰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