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时与染的门,叶如愿再也忍不住,泪水如雨滴般大颗大颗的砸落。
眼前是模糊的,她颤抖的按开了自己的门,
过了一会儿,叶如愿开始呜咽,并试图用手遮盖自己的痛苦,那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她眼睛紧闭着,想竭力制止抽泣……
小时候,她也有过玩伴。
叶如愿亲眼见到叶华将钱甩在自己玩伴父母的脸上……
她也养过宠物……一只小小的兔子。
却被叶华当面砸向了地面……
人获得自由,究竟意味着什么?
难道就是从一个牢笼里巧妙地逃出来,其实只是置身于另一个更大的牢笼,自由,也只是幻想主义的说辞,她最终都是找不到的。
从第一次叫叶华养父开始,叶如愿就被困在了这无形的囚笼……
高墙之下,是什么?
这份心意……带给时与染的……恐怕是灭顶之灾……
“轰隆隆……”窗外闪过了雷鸣,满天的乌云黑压压的,树上的叶子乱哄哄的摇摆。
要下雨了。
时与染瘫坐在床边,她呆呆的望着前方,双目毫无神采,有的,只有无限的空洞,好像被掏空了灵魂一样,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我这一辈子……过的太苦了小愿……”
“就算……就算你要推开我……”
时与染拿了一件棒球服外套,将林阳的车钥匙装进兜里,开车去了蝴蝶bar。
屋外雨滴砸了下来,大颗大颗的。
“林阳,你人在哪?”时与染开了机。
“呵……拾柒酒店,过来。”林阳那边声音有些嘈杂,不知道在干什么,时与染狠踩了油门……
到了酒店门口,就看见纷纷杂杂一群人,其中还有记者在拍照,时与染心里一沉,不好,难道出事了?
时与染大步向前,果然,围进了人堆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傅云,
透明的肩带断裂,露出了里面裸色的抹胸,长长的卷发有些凌乱,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有些红晕,贝齿轻咬着玫瑰唇……
“都散开!拍什么拍!”林阳拿着自己的外套从后面跑了上来,冲着人群怒吼……
那些记者仿佛没听见一样,看见这次事件的男主人公出来了,更加放肆的拍了起来,
其中有人认出了林阳,小声议论着:“这不是林财豪家独苗,林阳吗?”
“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可惜了这傅云,这些绯闻一点沸沸扬扬!”
“快拍,这次头条归我们了!”
看着地上的傅云,时与染分明从她眼神中看出来了一丝狡诈恶毒,这一定有阴谋在里面。
林阳给傅云披上了衣服,他显得非常不自然,双唇紧闭。
“傅云,你最好有接解释给我!”林阳一把横抱起了傅云,低头小声的说,
“这!”时与染喊了一声,摇了摇手上的车钥匙。
三人快步向门外上了车……
“怎么回事?”
时与染单手扶着方向盘,从车内镜子向后面看去,傅云披着林阳的衣服,一脸漠然看着窗外,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林阳皱着眉头,“一会儿再说,先把她送回去……”
路上雨滴越来越大,伴着雷声,几乎看不到前路,时与染开着车缓缓向前走着。
叶如愿看着窗外的大雨,觉得自己应该向时与染解释清楚,她犹豫了一秒,下了楼,
“咚咚咚……小染……”
“咚咚咚……”
没有人开门,听着外面的雷鸣,叶如愿打了个颤,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是在这样的天气将她丢在了恶魔的门前……
她有些害怕,摸出了身上的手机,鼓起勇气拨通了那个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滴滴滴……”
连着拨了三个都没有人接通,一股诲意涌上了心头,她恨不得扇自己两下,如果刚刚她好好说话……
时与染也不会将自己拒之门外,都怪自己,叶如愿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傅云,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也给我一个清白。”林阳将傅云送到了她常住的酒店。
两人回到了车上,
“现在能说了吗?”
“其实我也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理说那些量根本喝不醉我……”
“所以你酒后乱性了?”
“怎么可能!我去了一趟卫生间,我的那杯里面一定被放了东西,回来之后我就喝多了……”
“我还给你打了电话,在那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再醒,就是那个酒店,身边躺着傅云……”
“所以你和傅云……?”
“不不不,这点我可以肯定,我绝对没有对傅云做什么,不过我醒来的时候,傅云还没醒,那会她的衣服已经就成那样了……”
“李彩呢?怎么不见李彩?”时与染点了香烟,随手又向林阳递了一支。
林阳突然一震,拍腿说着“李彩!对!李彩!我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