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变得褶皱，渐渐的变成了一张皮瘫倒在地，皮如同毛毯铺在地面，丝毫不见人的形状。
“他死了吧。”
穆言控制短刀扎向了孙大壮，轻轻一捅便被捅破，短刀拔出来后血液如流水奔涌而出，穆言急忙将短刀重新插入皮中。
“结束了。”
“呼~”
云语听到熟悉的声音再次绷紧了身体，在发现是穆言发出的声音后轻轻拍了拍穆言的脑门：“不要发出这种声音，现在这种场合很吓人的。”
……
云语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用上电锯才将穆言从墙壁里救出。
穆言瘫靠在床头，神色低迷，他的右手边是一台中型麻醉消毒灭菌X光一体机，云语站在仪器旁边，双手颤抖的操作着表盘，她的手臂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血液从纱布渗了出来。
“云语，你先包扎一下吧，我感觉还好。”
“闭嘴，你感觉好，很可能是回光返照，你随时都能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我……”
“闭嘴！”
“我想说你家里的医疗设备真多啊。”面对云语的吼叫穆言不甘示弱。
“自从我父亲成为巡夜者后，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偶尔周末的时候还会进一次抢救室。”云语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表情，但是穆言能听出云语的无奈。
“巡夜者是城市英雄，每次城市遇到危险，巡夜者都会出现，我以前以为他们都是平凡人在做着伟大的事情，现在才知道他们都是……”
云语停止手中的动作，平静的看着穆言：“他们也都是平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