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咧着的嘴巴,猛地抽搐一下,嘴巴上说,“哎呀,喝不了就不要喝嘛,喝多了多难受呀。”
然而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
拼实力,你小子不行,拼酒,你小子更白搭。
老子就是要在全方位碾压你,打碎你的自尊心,看你还敢不敢抢我的女人!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徐伟说道。
阿刀倔强地摆了摆手,意思是自己可以回家的。
然而,他刚刚站起来,脚下一滑。
吧唧!
又重重地坐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得很重,身上多处伤口,同时撕裂一下。饶是阿刀这种刀尖上滚过来的硬汉,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眉头紧蹙,面部扭曲。
“行啦,别逞强了。”徐伟将他扶了起来,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吧台内的楚潇潇,见徐伟扶着阿刀下楼,立刻迎了上来,“你们这么快就吃饱了?”
上菜不过三分钟,这两个人吃饭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喝多了,我把他送回家。”徐伟解释了一句。
“哦。”楚潇潇点了点头,“刀哥家在北街幸运胡同第三家。”
徐伟答应一声,把阿刀弄到车上,然后开车来到了北街。
找到阿刀家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副驾驶位上,呼呼睡着了。
看着那斑驳的破旧单扇铁门,门鼻儿只是用粗铁丝拧成了麻花状,连接在门框上,然后上面挂了一个乌黑的锁头。
那黑锁头,估计不比楚潇潇的年龄小多少。
“嘿,到家了。”徐伟提醒道。
然而,阿刀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靠!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把他丢在饭店里不管他了。
伸手在他的衣兜里摸了摸,并没有找到钥匙。
他不会把钥匙丢了吧?
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自已一直在这,等他酒醒吧?
犹豫了一下,徐伟决定,直接将他丢在门口算了。
打开车门,把阿刀从车上弄下来。
原本迷迷糊糊的他,经风一吹,顿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哦,我到家了。”
“对,你钥匙呢?”徐伟问道。
阿刀没有回答,而是把手向上伸直。
徐伟有些懵圈,这是啥意思?
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的眼睛,徐伟立刻意识到,那门框上定有文章,“钥匙在门框上面?”
阿刀轻轻点了一下头。
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从铁门框上,摸出钥匙,当打开锁头的时候,那铁门发出吱扭扭有节奏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一只野猫,猛地从脚下蹿了出来,把两个人全都吓了一跳。
阿刀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随后摆了摆手,“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自己能行。”
说着,他把徐伟推开,然后自己迈着前四后八的步子,跌跌撞撞地向屋里走去。
把钥匙放在门框上,转身上了车,徐伟刚刚启动汽车后,只见院子里的阿刀,噗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一脚油门下去,汽车噌地一下蹿了出去。
能把他送到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徐伟可不想再在这里耽误工夫。
他没有再回饭店,而是直接开车到了工厂。
来到二楼的办公室,潇潇妈不在,徐伟转身去了大嫂的办公室。
推开门,只见副经理李成,正在跟她说着什么。
扭头看到徐伟,李成嘿嘿一笑,“杨总,那我先回去了。”
看着他出了门,徐伟坐在大嫂的对面,“他来干嘛了?”
“没事儿,就是,汇报一下工作。”大嫂的目光,有些闪躲,表情极其的不自然。
汇报工作?
什么工作,能把她听的面红耳赤的?
目光落在桌子上,竟然有一个礼品盒。
抓起礼品盒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块女士的新手表,上面的价格标签还没拆掉呢,两万三千八。
徐伟顿时了然,“李成送的?”
“我不想要,他偏送!”大嫂满脸的无奈。
想都没想,徐伟就把手表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个混蛋,肚子里果然没有憋着好屁!
回头就找人,好好修理他一顿。
大嫂苦着脸说道,“你丢了干嘛呀,帮我还回去多好呀。”
丢掉,代表着她还是收了的。
那以后李成,肯定还回来纠缠自己。
徐伟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从垃圾桶里,把手表捡了回来,“李成有老婆没有?”
“有啊。”大嫂说道,“连山镇人民医院的护士,以前我还见过的,长得跟个狐狸精一样。”
“那就把手表送给她去。”徐伟脸上闪过一抹狡黠。
等晚上,李成回到家以后,看到她的手上,戴着一块新表,就会明白一切的。
大嫂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
她拿起电话,打给了医院的一个朋友,很快就得到消息,李成的老婆,白天不上班,今天上夜班。
既然如此,那就晚上再说。
“妈呢?”徐伟问道。
“今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