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古香古色的建筑都是按照汉代风格修葺的,屋顶悬挂着金灿灿的灯笼,檐下垂挂着红彤彤的灯笼,看起来非常漂亮。
“天师府果然财大气粗。”
李昂啧啧称赞,这里随随便便一栋房屋的价值恐怕都超过百万,换算成钱可以买下他全副身家。
“天师府毕竟是岭南的名门望族,财大气粗不足为奇。”赵文德说道:“更何况他们还靠着蛊毒赚钱呢。”
两人一边谈话一边往里走,沿途遇到的路人或是匆匆赶路,或是闲庭信步,都对二人的装扮视而不见。
“这天师府果真邪门。”
李昂喃喃自语:“不愧是专门培育蛊虫的势力……”
他环视周遭景色,发现天师府的占地面积极广,比许多中央公园都要大得多,而且花草树木繁盛茂盛,鸟语花香.,仿佛人间仙境。
李昂忍不住吐槽,“要是没人管着的话,这里的植物都快变成妖魔鬼怪了……”
赵文德闻言哭丧着脸说道:“李先生,我们天师府已经很低调了,这附近绝大多数植物都是普通的野花,根本不吃肉,更不会攻击人。”
“是吗?”李昂斜睨了他一眼,“既然这样,你还把这么贵重的蛊虫放在天师府里干嘛?”
“呃……”
赵文德哑口无言。
“好了,别废话。”
李昂摆了摆手,径直走向一片绿荫掩映下的宅邸,“咱们进去聊。”
赵文德跟在李昂背后,心底暗暗盘算:这个李先生果然不简单,光是气质就不同寻常。
如此看来,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两人穿过花团锦簇的假山流水,来到宅邸大厅里,立刻听到争吵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一个愤怒的男声咆哮着,似乎在质问着另外几人。
“我说了,蛊术是违法的!”一个冷漠的女人嗓音淡漠道:“你不配学习蛊术!
你必须停止蛊术修行!”
“你闭嘴!”
另一个暴躁的青年喝道:“我是蛊师!
蛊术是用来保命的东西,怎么就违法了?
你这女人,就是封建迷信,愚昧迂腐!”
“我看愚昧的人是你吧!”
那女声愈发愤怒,“你是苗疆圣女的儿子!
你母亲当初是为了救父亲才死的,临终前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可结果呢,你整日沉迷于蛊术的修行,将母亲的遗嘱忘到九霄云外!
你就是个畜生!”
“哼!我是苗王后裔,是未来苗疆的继承人!”
青年大吼大叫:“只有拥有强健的身体和强大的实力,才能保护母亲,守卫苗疆的安危!
这些蛊术虽然危险诡谲,但能够让人拥有远超常人的力量和速度,只要勤加修炼,迟早能够达到蛊师巅峰境界!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统御群蛊,纵横天下,谁敢欺凌我们?!
你们只看到我的短板,却完全忽视了我的优秀!
这些蛊虫能够助我踏入超凡领域!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力量!
这么珍惜的资源,我凭什么拱手送人?!”
“你这个孽障!”
青年话音未落,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骤然炸响,犹如雷霆般震慑全场。
“噗!”
青年猝不及防,猛地喷出鲜血,踉跄倒退几步,瘫软在地上。
“老祖宗!”
青年挣扎着爬起,双膝跪地道歉:“孙儿不孝!”
“逆子!”
苍老的声音厉声呵斥道:“今天要不是你母亲的灵牌庇佑,你早已被蛊虫吞噬殆尽了!
从今天起,断掉与蛊术相关的修行,不许再碰蛊虫,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
话音刚落,一股庞大无匹的精神压迫从天而降,笼罩住青年的脑海,逼迫他不得不点头应允。
“你……唉。”
苍老声音长叹一声,缓缓消散,那磅礴浩瀚的精神压迫也逐渐收敛,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呼……呼……”
青年瘫软在地上,浑身湿透,大汗淋漓,喘着粗气。
他抬起头,看向旁边的赵文德:“你是故意害我的吧?”
赵文德讪讪地摸了摸鼻尖,不知该作何解释。
“罢了。”
李昂摇头道:“我知道你想讨好我,不过你们这种人,总归是缺乏敬畏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嗯?”赵文德皱眉道:“李先生,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李昂淡淡的说道:“我劝你以后少练点功夫,别整天琢磨什么养蛊、制蛊,太伤身体了……”
“你……”
赵文德脸颊肌肉狠狠抽搐了两下,咬牙切齿道:“你说我练武伤身?”
“难道不是么?”李昂反问道:“你的功夫,应该是从小练的吧?”
“没错,我从小练武,八岁开始学习基础拳脚技艺,五岁练刀枪剑戟、棍棒弓弩等兵器,十岁开始学习武艺,十六岁就拿到了武馆的冠军,获得‘武状元’的美誉!”
赵文德傲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