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叹气嘟囔,“娘娘明明都已经知道了,还要奴才说,这不是故意寻奴才开心嘛。”
长公主突然病发,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察觉出不对劲。
但能够对长公主如此尊贵的人下手,可想而知得有多大的胆子,多大的权势,牵扯的人按照排除法……
任是江止这样的小奴才都不敢去轻易揣测,更别说朝堂上那些个察言观色的老狐狸们。
“小江止,你知道的,本宫不喜欢太过于聪明的,更不喜欢不听话的。”
江止闻言都快哭了,“娘娘,并不是我不说,是……”
娘娘如此英明,既知是九千岁的手笔还问他个奴才作甚。
娘娘她得罪不起,九千岁他就能得罪了?
“本宫只是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闻言,心里警铃大作!
娘娘这是想要探听东厂的机密啊,他有几个胆子敢说,娘娘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娘娘说笑了,奴才怎么会知道?”他嘴角扯了扯,笑容却十分僵硬。
“要不,您亲自问问九千岁去?”
白瑾玥没有接话,而是慢条斯理地品尝茶水。
仿佛完全忘记了江止的存在。
江止心里越发不安,他试探着问道:“娘娘不会是怕九千岁吧?”
按理说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如此生分啊。
莫不是……
九千岁他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