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话他可没胆子当着汲岸的面说。
汲岸脸黑的吓人,他咬着牙重重的锤了桌子。
随即,彻底自闭了。
他捂着脸,摆摆手,心力交瘁却又不能不管,只能淡淡道,“就按照她的意思。”
秣陵丝毫没有意外,“好的,属下会以东厂的名义让他们给沈家个机会。”
“那混蛋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咬牙切齿,心里想的都是把人揍一顿。
他累死累活的这儿干苦力,那个混蛋倒好。
自己乐得逍遥不说。
自己招惹的烂桃花还得他来管。
秣陵挑了挑眉,摸着下巴故作深沉,“估摸还要两日,在春猎前应该能回来。”
“还要两日?”汲岸当即不爽了,骂骂咧咧道,“他是乌龟吗?收拾两条杂鱼要两日,简直越活越回去了。”
秣陵嘴角抽了抽。
也就只有在他们都督眼里,南澧国战神是条小杂鱼。
“愣着做什么,赶紧派人把那个女人给盯紧了,她一出宫派去杀她的人都有三波了,一天天出幺蛾子。”
汲岸就搞不懂了,一个女人而已,仇家怎么会有那么多。
“平日里刺杀我的都没有那么多。”他小声嘀咕了句。
秣陵看不过眼,无情的戳破,“那也要有人敢来杀你啊。”
明知道打不过还硬上,是个傻子才上杆子白送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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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汲岸真没办法接,突然间又想到了被成功阉成了太监的沉鸣。
汲岸沉着目光道,“那个女人强行扣下沉鸣必有目的,你去查一查,我倒是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有,沈钧的所有信息也都给我调查清楚了。”
他总觉得此次白瑾玥出手是没安什么好心。
封承璟这朵桃花烂不烂,汲岸还有待考证。
必要时,他也不介意瞒着封承璟……
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