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骗人,我们家怎么可能会谋反!”
沉鸣闻言备受打击,情绪激动之下便要冲向汲岸。
身后的锦衣卫迅速涌上来制住了如同疯狗般乱喊乱叫的沉鸣。
“你放开我!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我们家没有谋逆!”
“别想给我们乱扣帽子,我要面见圣上!”
“面见圣上?”男人冷哼了一声,以绝对居高临下的姿态睨着他。
声音如同魔魅一般,毫无半点温度。
“有命想,那也得有命去才行啊。”
汲岸皮肤冷白,绷着一张脸似笑非笑威胁人的样子,比起地狱而来的厉鬼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白怎么可能让人觉得有半点的娘娘腔。
白玉蓉只一眼就被彻底吓傻了好吧。
只觉得面前这人危险又邪恶,自己的视线都不敢与他长时间交错,一看就知道不好相处。
“你个混蛋!我不服!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沉鸣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奋力挣脱锦衣卫的束缚,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往汲岸的脸上砸去。
事实上,这人确实不好相处。
因为,白玉蓉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他抬起脚来狠狠踹向了沉鸣。
当场就把沉鸣的肋骨踹断了两根。
“啰嗦,给我带回去跟姓沉那老狐狸关一处。”汲岸满眼嫌弃,踹完了还不忘角落里还有只受惊的兔子。
“你,穿好衣服,过来回话。”
他指了指白玉蓉,眼神冷漠如冰,幽幽的目光看得格外瘆人。
白玉蓉吓的缩在床角,满脸惨白,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身体。
“能……能不能给我找件衣服。”
衣不蔽体的她惨兮兮的咬着红唇,金豆子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声音好似快要断了气的小猫儿。
汲岸墨眉紧蹙,女人果然麻烦,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还想让他去给她找件衣服……
一时之间,男人眉头蹙得更紧了。
白玉蓉偷偷瞄了他一眼,吓得眼泪水都哭不出来了,整个身子越发害怕的缩在角落颤抖个不停。
汲岸:“……”
那么害怕,怕他??
心中莫名涌现出一丝烦躁,汲岸满是戾气的眼神扫向身边的小太监,“把你的衣服脱了。”
小太监:“……脱,衣服?”
“怎么,需要我说第二遍?”汲岸语气又冷又不耐烦。
小太监吓都吓傻了,二话不说果断扒了自己的衣服,恭恭敬敬的呈上。
汲岸黑着脸将衣服扔在白玉蓉的身上。
“赶紧穿好,麻烦。”
衣服上沾染了不少汗臭味,味道实在不太好闻。
白玉蓉泛白的手指将衣服攥紧,到底是没有什么选择了,抱着衣服躲到了满是脂粉味的被子里。
不一会儿,她勉强用衣服将自己的身体给裹得严严实实的了。
“多……多谢公子搭……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汲岸近距离低头认真打量眼前这只受惊的小白兔,曾听闻沉鸣那个混不吝的盯上了白庭川姑母家那个乡下来的庶妹。
都说此女容貌不输如今入宫为妃的白美人。
他觉得传言还算是属实。
白玉蓉一张小脸嫩得能掐出水一样,眼睛尤其漂亮,杏仁的形状,眼瞳黑白分明,好看得很,粉粉的嘴唇模样也招人。
尤其是这会儿,受了不小的惊吓,对自己说又恐惧又小心翼翼的模样。
不得不让汲岸想起了曾经被自己一手掐死的小白兔。
“忠勇伯爵府谋逆,沉鸣已经落网,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你与此事毫无瓜葛之前。”
“小兔子,老实点跟我们走吧。”他弯唇笑了笑,吓得白玉蓉连连后退了两步。
“我和他没有关系,我……我是被他抓来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少女贝齿轻咬唇瓣,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气得通红。
活像一只被逼狠的暴躁兔。
“是不是无辜的回去审了再说,还是说,你心虚的,不敢跟我回去。”
白玉蓉慌乱地抬起头,眼里闪动着紧张,“我没有,我是,我是无辜的……”
“对了,我兄长是白庭川,我阿姐是贵妃娘娘,你不信我也总该信他们吧!”
她身子有点僵硬,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迎上汲岸骇人的目光。
被冷眼一睨,白玉蓉又怂怂的缩了回去。
妈妈呀,这个人好恐怖,想哭哭不出来。
“小兔子,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
白玉蓉:“???”
汲岸眉角微不可察地轻挑了一下,眼睛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似笑非笑道,“我们东厂办事,可不给任何人面子。”
“就算是你姐姐,你阿兄犯了事,老子也照样抓。”
“是吗?都督如今是好大的威风了,本宫今日倒是要看看,都督是否要连本宫也一起抓了。”
门外,一个清悦的女音掷地有声的响起。
白玉蓉顺着光源看去,只见女人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裙子,不仅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