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轩辕祁夜那只狗拿捏。
他轻蔑地嗤笑,“朝堂上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兄长自有分寸。”
“倒是你。”
白庭川再一次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勾唇揶揄道,“真的对轩辕祁夜死心了?”
额,这话说的。
如果白瑾玥此刻立马表态自己的心死得彻彻底底了,死灰都无法复燃那种。
但估摸就算是说了,这丫的也是不信的。
索性她叹了口气,耸耸肩道,“想要说一点不喜欢也不可能,毕竟养条狗,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
“不过兄长放心,你妹妹虽没读过什么书,倒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他洗耳恭听。
白瑾玥咧着一口的大白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多彩,“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第一次听到如此新鲜的话,白庭川不由得勾了勾唇。
“你不是最不爱读书吗?”
突然间变得如此有墨水,白庭川有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错觉,“你倒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瑾玥淡然一笑,俏皮的眨眨眼,“兄长是要考我啊?”
那还不简单。
她清了清嗓子信手拈来,“男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仍然可以抽身自拔,可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很难再逃脱出来了。”
“兄长,我不傻,省得的。”
白瑾玥现在的神色看似风平浪静,内心便有多纠结、多憎恨,内心做了几度挣扎。
这一切都是她,用命换来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