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我蠢，总说我选择不对！凭什么你就是对的？
我没有输过，从来没输过！还不能证明我足够强吗？
我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你的？我就想让你看看，我一个人也能做到！”
“这就是你不学手语，无声抗议她的办法？”叶亦苒笑着握住她的手腕，暗自用劲，让她瞬间失去力气，松开手。
景舒震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没反应过来，被她拽着朝前，人不由自主踉跄一步。
叶亦苒将她朝前一拽，俯身伸手，反应极快握住了往地上落的刀，将她手腕松开，站直身体朝她微笑，“你这到底是朋友，还是利用？”
景舒站在原地，红了眼眶，扭头去看黎冰露，“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我们认识七年了。对不起，我，我错了！”
黎冰露冷冷看着她，眼底是失望，更多是不解，摇了摇头，朝叶亦苒飞速比划手势。
叶亦苒专注看着，等她比划完了，看向景舒，“你的在乎我都明白，你的骄傲我也懂。
景舒这个名字，代表着你的骄傲，也代表着你的缺点。
你极度自负之下到底是什么心思，你自己应该明白。你到底是把我当做朋友还是一个应该打败的目标？
景舒，是时候说一声再见了。我们从来不是朋友，因为我们从来不曾平等。我敢正视自己，而你敢吗？”
景舒怔怔站在原地，看着叶亦苒，又看向黎冰露，“骗谁啊。这么多话，她怎么可能一次记下，完整表达？她在挑拨我们对吧？”
黎冰露愤怒的拍了拍轮椅扶手，“她，她，她，聪，聪明！聪，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