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握住他的手背，带着他脱。
顾子墨双眼明亮的如流星划过，一阵阵的闪烁，耀眼至极，不忘表决心，“苒苒，为了你，我誓死不从。哪怕丢了命，也不丢了……”
话还没说完，叶亦苒手指抵在他唇间，轻轻浅浅笑起来，“嘘。”
顾子墨闭上嘴，任由她将他推倒。
躺在床上时，用双手手肘撑着床，目光灼灼，“苒苒，我总在想，如果有一天，你或我，万一跟别人有了关系，那么空间……”
未尽的话，让叶亦苒停住手，微眯眼看向他。
她被提醒了，对啊，这个空间这么独特，会不会有这种危险？
看来不但要守护好他的命，浑身上下都得守护好了。
顾子墨任由叶亦苒手一边忙碌，一边打量他，带着喜悦的笑，“苒苒，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我的毒系，一阶了。”叶亦苒指尖在他腹肌来回滑动，“这世上可不止我一个人有毒系。”
顾子墨听懂了，缓缓躺下去，“好。”
叶亦苒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哄，“不会太痛。反正你也喜欢在下面，对吧？”
顾子墨将她紧紧抱住，闭上眼，露出喉结，“嗯。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我就是什么样。”
“睁开眼看着我，我喜欢看你双眼水汪汪，好像在欺负你。”
“你不是在欺负我？”
叶亦苒指尖泛着绿，轻轻划过他的喉结，表皮被划破，沁出血珠，“现在才是欺负。”
她俯身一口吞下血珠，指尖游走在他肩胛。
顾子墨听话的睁开眼，眸光闪着光，盯着她的脸，颤了下将她搂紧，“我随你欺负，苒苒。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