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会是个小绵羊。
顾子墨面临生死的机会也不少，一看叶亦苒眼神里那股杀意就知道冲着自己来的。
身体一转，手盖在她摸刀套的手背上，用力一握。
他此刻就像将她从背后拥入怀中般，凑到她的耳畔，“怎么一见我就要动刀？怎么不试试动嘴？”
这话倒是提醒了叶亦苒，她侧转头，唇从他脸颊擦过，狠狠咬在他的肩胛。
非常狠绝，如同要撕咬下一块肉般。
顾子墨疼的闷哼，咬着牙也不松手，脸上反而渐渐染上爽快的笑，“你的嘴也很棒！”
叶亦苒异能刚觉醒，身体各项机能还没开始提升，论力量不如他。
可她清晰记得他昨晚的伤。
叶亦苒知道哪怕撕下他的肉，他也不会放手。
往后抬起一条腿，灵活往他腰间一搭，借助这股劲儿，被他握住的手肘往他伤口狠狠一撞。
一股血腥味直冲而来，连带她的手肘也有了粘稠感。
顾子墨依然只是一声闷哼，腰往后扭了下，像是享受的磨蹭她的腿，唇翘了起来，“对，我就知道，你很带劲！”
可他到底受伤不轻，哪怕不想放手，疼痛让他的手微颤一下。
叶亦苒找到机会，松开刀套，手肘灵巧一动，挣脱了束缚，转过身，指尖泛着绿，朝他而去。
顾子墨瞅见了她指尖的那抹绿，用手格挡住她的手，却架不住她的反应奇快无比。
仿佛预料到他会抬手格挡，手一翻转，用指尖划开了他手背的表皮。
浅浅的伤，沁出几滴血珠，顾子墨看着血，舌头舔了下唇角，眸中满是快意，“有点意思。可我不怕毒。”
叶亦苒用看死人的目光盯着他，手再次摸到了刀套上，余光却瞅见原本的白色盒子，变成了一团雾。
而且比之前更大了，大概有篮球大小的一片雾，飘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