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应辰辰一脸诚恳地道歉,徐熙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应总裁平时不是这个样子,今天居然失控成这样,看来一定是因为应瑞拉的事受到了什么刺激。
“总裁,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又跟应瑞拉闹矛盾了吗?”徐熙试探着问道。
应辰辰颓然地坐在老板椅上,将今天去顾天寒工作室看到的那一幕讲给徐熙听。
“那个顾天寒居然送给应瑞拉一副知名画家的真迹,应瑞拉喜欢得跟宝贝似的。
今天我带着买好的项链,打算要送给她,给她一个惊喜,谁知却碰到他们暧昧的一幕,那个顾天寒居然拍应瑞拉的肩膀。”应辰辰情绪又激动起来。
“让我生气的是,应瑞拉居然向顾天寒,口口声声让我滚。”应辰辰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
“原来是这回事。”徐熙终于明白了老板反常的原因。
她连忙分析着,“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当时应瑞拉可能遇到什么伤心事了,而顾天寒只是在安慰她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应辰辰叹了口气,“徐熙,我觉得我对她已经够好了,可她却一提到别的男人送给她的礼物,竟激动得神采飞扬,
还口口声声在我面前说他有多么体贴温和。
你说她眼里还有我这个丈夫吗?还居然让我滚!”应辰辰越说越激动。
徐熙连忙为他倒了一杯茶,“别激动,你们之间肯定只是误会而已,晚上回家说清楚了就好了。”
整个下午,应辰辰始终深皱着眉头,目光虽然落在面前的一堆文件上,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经过徐熙的开导,他渐渐冷静下来,仔细的回忆着下午看到的那一幕。
应瑞拉掉着眼泪的样子不停地浮现在他眼前,他觉得,或许徐熙说的对,应瑞拉也许在工作中遇到什么难事了,或者受到什么委屈了,而作为老朋友的顾天寒在安慰她。
他宁愿自己是误会了。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项链盒,应辰辰凝望了片刻,便直接又装起来,打算晚上回家时,直接送给应瑞拉,两个人之间将矛盾说清楚,省得彼此都憋在心里难受。
还未到下班时间,应辰辰就匆匆离开公司。
回到家里,他吩咐保姆晚上多做几个菜,想好好跟应瑞拉谈谈。
应辰辰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久,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仍不见应瑞拉回来,他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早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应瑞拉还不回家,此刻她在干什么?难道还和顾天寒在一起吗?
应辰辰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来回地踱着步子,整个人心里开始不安和烦躁,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终于,门被推开了,带着一身寒意的应瑞拉进来了,脸色十分不好看。
应辰辰大步迎上去,正准备将口袋中的项链掏出来,主动和她和解,不料应瑞拉却直接掏出一张纸递过来。
应辰辰接过来一看,顿时待在原地,上面离婚协议几个字刺痛了他的眼。
“我们离婚吧。”应瑞拉的声音淡淡的,哭得红肿的眼睛里藏着难以掩饰的疼痛。
看见应瑞拉回来了,保姆连忙从厨房往外端着菜,一下子听到应瑞拉说要和应辰辰离婚,也惊得张圆了嘴巴。
他们一直都恩恩爱爱的,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保姆端着盘子站在一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为什么?”应辰辰努力压着心中的翻江倒海,喘着气追问,“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我觉得我们的婚姻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应瑞拉将脸扭向一边。
“为什么没有办法继续?是因为你有别的
男人了是吗?”应辰辰一把将应瑞拉抵着靠在墙上,“你不再爱我了是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应瑞拉一把推开他,“难道只准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吗?”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一点。”应辰辰抓住应瑞拉的胳膊。
这句话他十分不理解,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你装什么傻?把别人当傻子是吗?”应瑞拉气得不行,“你又凭什么管我?还跑到工作室瞎闹,有那闲工夫把你自己先管好。”
“什么叫瞎闹?你是我太太,别的男人的咸猪蹄落在你的肩膀上,你想让我熟视无睹吗?我自己戴了天大一顶绿帽子,还应该兴高采烈是吗?”应辰辰也忍不住咆哮着。
“你瞎说什么?”应瑞拉心里的委屈和火一下子被激得更旺了,怒不可遏地说,“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自己不干净,所以看别人也觉得不干净。”
“什么叫我不干净?”应辰辰火了,“你想跟我离婚,跟那个顾天寒双宿双息就明说,犯不着在这儿给我安罪名。”
“我不想跟你说话。”应瑞拉气得发抖,直接将那张离婚协议住应辰辰手中一塞,“废话少说
,直接签字,以后路归路桥归桥,省得我看见你恶心。”
“你……”
应辰辰实在控制不住心里窝的那股火,直接拿起那张离婚协议,二话不说,刷刷刷就签下大名。
端着菜站在一边的保姆吓懵了,这陈势她可是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