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瑞拉好说歹说,白溪无论如何都不答应放她走,实在无可奈何,她只能在白溪的房子里待了几天,在心里默默盼着应辰辰能来救她。
可正如白溪所说,他这里这么隐蔽,应辰辰怎么会轻易就能找过来呢?
虽然白溪这几天对她还算客气,可应瑞拉心里实在惦记着应辰辰,觉得这样被软禁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自己莫名其妙忽然失踪,也不知道应辰辰这几天是怎样焦急得寝食难安?
一想到他,应瑞拉心疼极了,实在没想到好好的旅行怎么变成这样。
她的烧已经退了,身体逐渐好起来,在心里默默筹划着,一定要找个机会逃出去。
机会终于来了,白溪去卫生间洗澡,应瑞拉听着哗哗的水声,急忙飞快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
转动门把手时,她这才发现,白溪一直防着他,已经将门反锁了。
应瑞拉无奈地来到阳台上,探头左右看着,想翻过阳台从旁边的那颗梧桐树上溜下去逃走。
她刚跨出去一条腿,忽然被一把大手从后面拉住,“你想死啊,三层高几十米呢,你居然想翻过去?”
穿着浴袍的白溪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正瞪着
她。
“死了就死了,也总比被你关在这里好。”应瑞拉一脸愠怒地推着他的手。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难道留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难受吗?”白溪一把将应瑞拉揪回屋里。
“我不想留在你身边,我想回去找我老公。”应瑞拉气恼地说。
“我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你就一点都无动于衷吗?”白溪将应瑞拉按得坐在沙发上。
应瑞拉生气的别过头去,不想理他。
“留在我身边好吗?我一定会让你发现,我比你老公更爱你更宠你,我要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白溪抬手想摸应瑞拉的头发。
应瑞拉立刻躲开他的手,向旁边挪了挪,她不实在不想跟这个人离得这么近。
“你醒醒吧,不要再这么为难我了,你关得了我的人,关不了我的心,我只喜欢我老公一个人,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将我软禁在这里,只能让我对你更加反感而已,你这又是何必呢?”
听了应瑞拉的话,白溪的火一下子被激起来,“好,既然你始终都那么反感我,那我干脆让你反感到底好了。”
他说着,就不
顾一切地冲过来将应瑞拉拉向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应瑞拉厉声呵斥着他,“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两个人相处要你情我愿,你这样勉强别人有意思吗?”
“哼,你觉得没意思,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白溪冷笑着扑过来,将应瑞拉按倒在沙发上,拼命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救命!”应瑞拉惊叫着,拼命反抗着。
看着应瑞拉雪白的肩膀,白溪一下子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想要用暴力制服她。
应瑞拉一边哭一边挣扎着,心里实在恐惧得厉害。白溪现在是丧心病狂的状态,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难道她今天逃不过这一关吗?
正在紧要的关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救命啊!”应瑞拉使出浑身的力气呼救着。
随着嗵的一声响,门被人从外面用力跺开了,应辰辰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看着沙发上的应瑞拉衣服被撕扯得凌乱不堪,应辰辰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冲上去一脚踹开白溪。
“我看你就是找死!”他咬牙切齿地狠揍着白溪,恨不得将他打残。
看着从天而降的应辰辰,应瑞拉喜极而泣,她一边哭一边
慌乱地整理着衣服。
“你怎么样?”应辰辰顾不上理会白溪,忙心疼地将应瑞拉紧紧搂在怀里。
应辰辰带来的几个人冲上去就要制服白溪,白溪吓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闪到一边,不顾一切地冲出去,撒腿奔向漆黑的夜。
“抓住他!”应辰辰怒不可遏。
这小子胆子也太肥了,居然连他的女人都敢欺负,不好好收拾他,他就不姓应。
看着怀里痛哭失声的应瑞拉,应辰辰心疼极了,连声哄着她,“对不起,都怪我来晚了,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应瑞拉一边哭一边摇着头,这件事怪不得应辰辰,都是白溪那个人渣太坏。
看着应瑞拉被撕扯的凌乱的衣服,应辰辰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尽管此刻,他的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应瑞拉已经被那个混蛋掳走几天了,在这几天里,她到底有没有被他欺负?这是他心头最纠结的痛。
可是至始至终,他都没好意思开口提这件事。
他觉得应瑞拉受了惊吓,委屈成那样,此时此刻,应该好好安慰她,而不是纠结于这件事。
“我们回去吧。”他温柔地看着应瑞拉,伸出大手轻柔的为她擦着
眼泪。
“嗯。”应瑞拉哽咽着点着头。
应辰辰直接将她抱起来,离开了这个她这几天一直想着要逃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