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魔什么的,离得太远,韩沐阳并不关心。
必须把祖业拿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他示意苏长青继续讲。
“目前大的局势就是表面看着还算平静,其实内忧外患、暗流涌动。
这种情况之下,确实不宜四面树敌,大夏接受了扶桑岛国关于两国加强经济和民生合作的建议。
于是近年来扶桑资本和武力强势进入大夏,四面开花,发展迅猛,表面上打着合作共荣的旗号,背地里却偷鸡摸狗无恶不作,我看他们是狗改不了吃屎,亡我之心不死!
‘景兰制药厂’当年就是被扶桑远东商会巧取豪夺了去,又有‘白菊道馆’持刀护卫。
刚才我和晨光坐馆去接收厂子,被那些狗曰的扶桑人臭骂了一顿给赶了出来!”
苏长青原本是个儒雅斯文的中年人,说到气处也忍不住爆起了粗口。
难道韩家覆灭,还和扶桑人有关?韩沐阳心下思忖。
“凭谭门的实力也拿不下他们?”
他眉头微蹙,问向了张晨光。
“我也想把那帮孙子给突突了啊!这不是怕引发外交危机事件让你为难吗?”张晨光也是一肚子的憋屈,忿忿道。
“怕个毛线。”
韩沐阳愤然站起,面色一冷,“走吧,去把属于我们的东西从倭寇手里拿回来。”
“好嘞!”
张晨光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四辆凯佰赫战盾就开到了府邸门口。
凯佰赫战盾,全地形豪华装甲SUV,每一台车都是经过28位资深技师经过1500小时纯手工打造,因此产量很低。
基本作战版配置有ABS\EBD\BA\SRS\行车电脑\防弹钢板和防弹玻璃,售价900万起步。
这四辆车的型号和配置还是高配,至少一千三百万一辆。
架上一挺加特林直接就可以当装甲车上战场那种。
韩沐阳本来生性低调,不喜张扬。
一出门看见这四辆闪瞎人眼像战部装甲车一样的奢华怪兽,知道这就是谭门的行事作风,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张晨光上了头车。
一路风驰电掣旁若无人的杀到中江城外北郊的“景兰制药厂”,现在已被该死的扶桑人改名为“扶桑大东亚制药株式会社”。
韩沐阳一看无比熟悉的厂名被改,已经怒火中烧。
门卫看见这四辆装甲车气势汹汹的开来,急忙抓起电话大呼小叫:
“周厂长不好了!刚才被赶走的那伙人又气势汹汹的回来了!”
“你们别下车,等我进去把扶桑人收拾完你们再进去接收厂子。一切由我一力承担,别授人以柄让谭门惹祸上身。”
韩沐阳给张晨光和苏长青交代了一句,开门下车。
厂子大门口,像许多有头有脸的跨国大企业那样,立着两根高大的旗杆。
一面大夏红星旗,一面扶桑膏药旗。
小小的扶桑岛国,竟敢与堂堂大夏,平起平坐?!
韩沐阳面色一冷,拔地而起。
嗖!
如点火离地的火箭!
径直射向三十米高的旗杆顶端,将扶桑的膏药旗一把扯下。
“你干什么?!”
“狗胆包天!”
“竟敢撕扯扶桑圣旗?!”
“这特么是想死吗?”
厂子里姓周的厂长接到电话,正带着一群保安急匆匆的跑出来。
看到韩沐阳高高跃起扯旗这一幕,又惊又气的哇哇大叫。
韩沐阳扯掉旗帜,幽幽前冲漂浮落地。
这一跃,同时也就跃过了门岗栏杆。
当着对方十几人的面,一把一把的撕着那膏药旗,直至彻底撕成了碎渣,最后右手一扬,弃之如粪土。
什么扶桑圣旗?
拿去抹厕所都嫌脏!
“玷污圣旗,罪该万死!”
“玛德这臭小子是想害我们被道馆的武士大人们爆锤!”
“先干死他,将功补过!”
十几名保安怒骂着欲一拥而上。
却被那姓周的厂长伸手拦住了。
周厂长四十来岁,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领带,梳着油光水滑一丝不苟的大背头。
他上下打量韩沐阳一番,面露惊异:“你是韩家的少爷韩沐阳?”
韩沐阳负手而立,冷冷道:“周林,我父亲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忘恩负义自甘堕落,当了扶桑人的狗,帮着外人侵占我韩家产业?”
这周林,韩沐阳认识,原本是景兰制药厂的高管,父亲韩定国的左膀右臂之一。
韩定国对他非常信任,一手提拔了他还委以重任,对他及他的家人都百般关照,可谓恩重如山。
周林闻言,脸色有些涨红。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趾高气昂的姿态:
“叫你一声少爷,那是念及当年情义,现在韩家早就没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
良禽择木而栖,我现在也是在为扶桑大夏两国合作共荣大业做贡献,请问有什么问题?
我好心奉劝你一句,扶桑的大人们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招惹得起的!
四年前你既然大难不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