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韩沐阳是用什么邪门手段,偷偷弄死了几名安保。
但无关紧要。
吕家家大业大,无数高手坐镇。
今天他敢来砸场子,那么只会有一个下场:死!
见他挑衅,吕家家主吕梁面露轻蔑和不耐烦,冷声发令:
“快把这二逼小子收拾掉!别误了志儿大婚的良辰吉时。”
几十名黑西装安保从四面八方杀气腾腾的涌了过来。
之前门口那名安保队长一马当先,“啪”的一声甩出甩棍。
“小子,你自找的!”
安保队长疾冲几步高高跃起,甩棍劈头盖脸朝韩沐阳砸下。
韩沐阳面带微笑,不动如山。
甩棍将要砸到天灵之时,他才伸出手捏住安保队长手腕,轻轻一扯。
噗嗤!
队长的整条右臂,被活生生扯断。
韩沐阳抡起这条断臂,反手砸下。
嘭!
队长整个人爆成了一团血雾。
几十名黑西装安保拔腿前冲的身形,被骇得陡然一滞。
韩沐阳化作一道魅影,势如疾风。
嘭!嘭!嘭!
残影过处,一团团血雾原地爆开。
吕家八十人安保队,分分钟团灭!
当韩沐阳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原地之时,大厅里一片死寂!
地面被染成红色,熏人的血腥之气,弥漫了整个大厅。
几百宾客,失魂落魄!
吕家诸人,亡魂皆冒!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吕家这支安保队,任何一人都可在中江横行无忌,普通凡人见着就膝盖发软忍不住想下跪。
转眼间,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就算是一流的屠夫,屠杀八十头猪,怎么也得花上几天功夫吧?
可对他而言,不过举手投足之间?
这位韩家小子,看上去是那么的普普通通平平无奇,难道不是人,是魔鬼?
“阳哥说他已经不是四年前的他,有他在一切放心,原来不是大话假话?”
苏恬香肩微耸浑身微微颤栗,大大的黑眸子里烟波浩渺,又惊又喜的呢喃。
“沐阳……沐阳这孩子过去四年到底遭遇了什么?”
“原本和和气气人畜无害的一个后生,这是生生被逼成了一尊杀人不眨眼的煞神?”
苏长青和陈芳也嘶嘶抽着凉气,但内心里更多的是无比的激动和安稳!
他们刚才的心一直揪着,觉得韩沐阳即便突然回归,也根本无法撼动如日中天的中江吕家。
他冒冒失失的陪女儿前来赴约,不过是多添一个陪葬的可怜人罢了。
此时才知,看错了他!
“林太守!李提辖!你们这些地方父母官就任由这小子在我吕家当众肆意行凶吗?”
吕家老爷子吕正,见过些世面,最先回过神来,惊悚大叫。
林太守,林斌,中江郡一郡之首。
李提辖,李剑雄,统管中江治安城防。
这两位中江大佬本站在大厅前面准备观礼,现在见到这等骇人场景,早吓得瑟瑟发抖。
听见吕正尖叫,更是缩着脖子不敢冒头。
都怕韩沐阳这个魔鬼看见了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小命不保。
“各位宾客,我今天只收拾吕家,不会为难你们。各位不妨在场做个见证,见证吕家的覆灭。”
韩沐阳负手而立,朗朗发声。
“吕家四年前灭我韩门百口,此仇不共戴天!今天又要拖着苏恬与他家纨绔死鬼陪葬,恶贯满盈,人神共愤,不灭之,天理何存?”
宾客们闻言,心下大定,不少人还开始点头。
这吕家做了中江第一豪门,平日里欺男霸女、滥杀无辜、吞人资产、为所欲为,今天这是报应来了。
“我韩沐阳行事作风很简单,就八个字——横行无忌、肆意而为。”
“今天我不想杀的人,会毫毛不失。但吕家今天一只蚂蚁也休想活着出去。”
“顺我者,生。”
“挡我者——死!”
妈呀。
横行无忌、肆意而为。
顺我者生、挡我者死。
这口气,也太狂了!
可人家似乎又有这狂傲上天的本事。
李提辖硬着脖子吼了一句:“咱大夏以武立国,倡导恩怨纠葛拳上过,我看韩公子身负血海深仇,这番做派,没啥问题!”
他边说边扯着失魂落魄的林太守,一路畏畏缩缩的跑到了韩沐阳身后。
表明了这事,地方上可不敢管。
宾客们见状,也立即跟着跑到这两位大佬身后,与吕家彻底划清界限,探头探脑的安心当吃瓜群众就好了。
“狂妄至极!小子,莫欺吕家无人!”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从对面一跃而起,又飘然落地。
一身白色长衫,衣袂飘飘,宗师气度非凡。
吕家的武力天花板,第一供奉长老,谢白衣,地阶大宗师!
韩沐阳双眼微眯:“四年前追我三天,又断我四肢绑上石头沉入江底的,就是你?”
“哈哈!正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