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这一长项拙弟亦自叹不如,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望兄莫太过拘谨!”
“多谢先生抚慰,在下自有分寸,定保公主平安取得参须,全身而退,话已至此,我等赶路要紧!”穆奇天拱手而言。
众人皆意领神会不再多言继续前行,行之不到两个时辰,卯时三刻,天已大亮,萧炽玄已能独自牵马坠蹬了,浣熊子鸣重新回到了穆奇鸣的肩头,它的一夜混闹,此刻呼呼睡去,萌萌的睡态好不可爱。
经过一昼夜的奔波,就是普通赶路之人亦是人困马乏,何况这一行人不是经过一场凶险的恶战,就是在凶险恶战中元气大伤,个个风尘仆仆,面带憔悴。众人倦怠的放目远眺,见不远处景致怡人,令人顿感赏心悦目届时忘了困乏。
是啊,不远处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色,桃源杏林间流淌着一条汩汩清泉,青青的山坡上长满了奇花异草,悦耳动听的莺歌燕舞更令人心旷神怡,众人正欲催马加鞭奔往而去时,萧炽玄正颜厉色制止道:“前方便是幻幽林,劳烦明阳公主及众位兄长速速下马,再做道理!”南宫歆冉等依言下马。是,一路行没有萧炽玄的巧妙安排,没有穆奇鸣的懵懂中的机警,恐怕此刻大半人已成泉下亡魂。
萧炽玄见众人下马站定接言道:“此幻幽林变幻无穷,时而小桥流水人家,一副恬淡无争的田园之色;时而桃红柳绿,汩汩清泉,自燃幽静之美;时而又会是喧城闹市,繁华富丽之景。可临近它时,若为阴柔之妇,看到得立马便是阴森恐怖的魔窟,奇石怪木时不时会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再往深处而行时,不久就会看到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冤魂厉鬼,不时的前来索命,其实乃是幻觉,实则自身相残,直至自残而亡。若阳刚之子入内,眼前浮动的便是婆娑妖娆,美丽娇艳的楚楚少妇,身着薄如蝉翼的紗绫罗裙,飘游至身旁,诱其行不轨之事,试问世间男子可有几人能经得起芙蓉面水蛇腰之色而不为之迷恋?”萧炽玄说道此处,看了看穆奇天接言:“倒亦并非天下男子皆会为之所惑,我等中奇天兄便不会为之所动,若只求进退不求参须,奇天兄一人足矣,只是那紫玉参王惜须如命,又生性荒淫,不过他会为他钟情的女子献出他的一切,美艳绝伦巧舌如簧的明阳公主会得到他的青睐这点不容置疑,因此公主会轻易得到他的须。但是奇天兄切记在半柱香之内,从幻觉中访到真公主,因为奇天兄在幻幽林中心里念谁就会出现数十个心中所念之人,暗藏任何标记皆是徒劳,就是察觉所念之人的异样标记,眨眼功夫又成一样绝不会有机可乘。半柱香内访到公主,公主可保无恙,访不到公主,参须拿不到事小,公主真身不会回转事大呀!奇天兄,切记,切切谨记!”
穆奇天茫然的应承着,他的心中实在无底,他带着公主临行之时完全是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南宫歆冉用满含着忧心与无奈的神情目送明阳公主进入幻幽林,南宫歆冉内心深处的万千担忧,千般无奈的不舍之情早已看在明阳公主的眼里,阵阵暖流在明阳公主心萦绕。
进入幻幽林后,果不出萧炽玄所料,穆奇天眼前尽是婆娑妖娆的美艳少妇纠缠不休,穆奇天心中不喜反倒厌恶万分,被他一通的掌劈拳打,美艳少妇届时变成藤怪树妖,穆奇天又是一通剑刺刀砍过后成了他与明阳公主走在漫无目的,了无人烟的空遁间,而明阳公主却被披头散发的冤魂恶鬼吓得无处藏身,好在此刻明阳公主被穆奇天紧紧的搂在怀里,穆奇天并不宽厚柔软的前胸给了明阳公主莫大的慰藉,而穆奇天心怀坦荡的紧搂着明阳公主,毫无半点异性的拘谨质感,倒像怀抱同性胞妹一般,可每当他想起萧炽玄时,柔心却如鹿儿撞。此刻的明阳公主却感到了异样,她深深的感到穆奇天的怀中虽然温暖安全,但是甚为轻柔可人,不似南宫师兄,不似父王的胸膛结实宽厚,她有意的用头轻轻一触穆奇天的前胸,极富弹性。
而穆奇天本能的一机灵,明阳公主似悟道天机讪笑,心中暗思:“难怪他看炽玄先生神情似烈火一般得怪异,素日在众人面前强装掩饰罢了,原来她是……”
没过多久,穆奇天眼前又出现了美丽端庄的豆蔻少女,时而小鸟依人,时而楚楚动人,时而柔弱可人。
可是这些幽灵再怎么妩媚靓丽穆奇天不但无动于衷,而且越来越不耐烦,他干脆停下脚步在不动声色间他飞镖四射,被射中的幽灵细观时又变成了树妖藤怪。不管如何,穆奇天始终紧紧的将明阳公主搂在怀里,好使公主不会被虚幻的鬼怪吓到。外人看来他二人好似生死与共的夫妇。
“哈哈— 好个正人君子痴心汉,然也,这儿众多美艳的少妇真不及尔怀中的伊人?”一个中年男子身着紫底金线银丝精工细绣而制得麒麟祥云团锦图案的蟒袍,腰系一条价值连城的玉带的盘膝坐于林间,他面前放置着琴案、梧桐古琴、香炉,甚为清雅脱俗,加之薄薄雾气笼罩在整片竹林,完全一派世外仙境。
明阳公主故意推开穆奇天,珠环叩响,碎步涟漪,端庄大方的走向竹林深处,走向了紫玉参王,的确这林间的妩媚幽灵又有那个敢于明阳公主相提并论,犹如莹莹之火比及晴空皓月,在明阳公主面前她们顿时黯然失色。
她来到林之深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