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该把事情定下来的。你如今这样,你表妹若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周知洵惊讶地问:“您说的难道是蕊珠表妹?我和她只有兄妹之情,怎么能······”
周思白疲惫地摆了摆手:“你也知道,我身子一向不好,一直坐在家主之位上,你的几个叔叔背地里也有不少想法,若不是有赵家的生意撑着,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只怕我们家早就······你若是不肯和赵家结亲,可有想过后果?”
周知洵坦然道:“想过。赵家的生意本就不太光明正大,若是他们愿意退步还好,若是不愿意,正好趁此机会和他们断一断,抽一些本金出来投在别处。至于这个家主之位,您身子不好,又操劳,更不利于养病,不如就丢出去,也没什么可惜。”
周思白听了这话,疲惫地闭上眼。
儿子的脾性,和兄长年轻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周太太见状,也在一旁帮腔道:“你爹说的才是正理,可别为了个外人,把家里的亲戚都得罪光了!”她说着,又有些鄙夷地补充道:“何况还是个没有缠足的!”
周知洵强忍着才没有皱眉。
周太太也知道儿子不爱听这话,可话到了嘴边,也不能不说了:“你冷眼瞧一瞧,咱们周家上下,除了你那位婶婶,哪一个不是一双三寸金莲?且不说常小姐嫁不到咱们家,就是嫁过来了,以后再在姐妹妯娌面前,只怕她也抬不起头来!”
周思白一抬手制止了妻子的说话,他淡淡看了周知洵一眼,道:“你愿意走科举,这就太好了!等你高中进士后,若是常小姐还没有出阁,我们可以替你去求娶,让她进来做平妻。”
“老爷!”周太太惊呼出声:“这怎么能行!蕊珠那孩子心气高,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事你别管了。”周思白道:“我去和赵家说就是了!”
周知洵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那常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可能让自家的女儿嫁给别人去做平妻?
周思白仿佛是看出了儿子的想法,于是道:“你不用担心,我既然答允了你,自然就有办法做到!你只要把心思放在读书上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