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个时代,在他们这个世界里面,每个人都想活着,每个人都想在大部落里面活着,有吃有喝,不愁打仗,不愁奔波,不怕寒冷,能够安稳的度过每一个冬天,这是他们每个人都想的事情,但是也并非只是想想就能够了,但这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欲望,是无法言说的欲望。
撒默很满意现在的效果,所以点了点头在他们面前走了走。
“很好,既然你们回答了我,那么我告诉你们,既然你们想活着,那么就必须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说假话或者是选择沉默不说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最后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如果说的好或者是说的让我满意,也许你们的命还能改一改?”
他这番话说完之后便走到了大石块边上坐了下来,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气场够强,能够像曜那样,威武霸气。
要知道,只要是有曜在的地方,几乎气场都十分的强悍,没有一个人敢躲避问题,都会顺着曜的话走下去,这就是强者吧,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那样的强者。
他们沉默犹豫了。
但是他们再清楚不过撒默的意思了,可是现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但是,对方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总有人想要赌一赌,毕竟真的不想死。
“我来说。”人群之中有个看上去很强壮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想不到那么多了,现在只要多说一点或许就有生的希望,对于他而言比什么都好,只要能活着,只要是有这个希望,那就一定要牢牢抓住。
撒默看到自己精心的设计了这么一切,总算有了进展,心里面也安慰了许多。
他真是松了口气,就怕自己做了这么多,他们还守口如瓶,那可就糟糕了。
他想知道前因后果,无非就是想看看,这些人的品质如何值不值得留下来?如果也一样是烂人的话,留下来也只会是祸端,而并不能有什么帮助。
“其实我们赤象族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很大的部落,而且一切都非常的好。
我们一直以来都有规矩,分为三个不同的狩猎队进行狩猎,我们都是被拓跋带着的,他很厉害,狩猎技能确实让我们刮目相看,所以每一次都能够狩猎许多食物。
按照我们部落的规矩,每个部落狩猎的肉除了上交给首领的以外,剩下的就可以小队里面进行分拨。
我们部落狩猎的肉是最多的,吃的自然是最好的。
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开心,也没有什么怨言,但是直到有一天有其他的部落来攻打我们,那时候我们狩猎队在外面,所以错过了。
好在是那个部落的人,只是讨要了一些食物和雌性,首领一个人在部落里,尽管部落里面也有许多的人,可是他还是让那个部落里的人把食物和雌性抢走了一些。
后来,拓跋知道了,就去攻打了那个部落,食物跟雌性都要了回来。
但是没想到从那之后首领就觉得现在部落的划分不可以,就是说大家攻打的猎物大家一起吃,其实我们都知道,首领把他自己储存的食物弄丢了,所以心里面不太平衡。
就想着在我们这儿多占一些便宜,他是首领,我们也没多说什么,随后就同意了。
再后来我们攻打部落,都会带回来许多的雌性,我们大家都会得到一个雌性,那时候我们部落里面很强大。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次部落里面发生了灾难,死了好多的雌性,后来部落里面的雌性几乎都少得可怜。
首领便是动了一些心思,觉得他身边的雌性太少太少,就把属于我们的雌性都要了过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也紧紧的攥了拳头,仿佛开始气愤了。
“要知道当时许多雌性的肚子里面都已经有了血,可是首领为了把那些雌性都留在自己的身边,居然让他们都吃了落血草。
有些雌性因为吃的多还流血,死掉了。
其中有两个词性都是拓跋的,还有我们的,我们当时很不服气,也特别的怪首领首领,就觉得我们不服从管教,想要害他,所以每次分肉的时候给我们最少要知道,明明我们打的猎物是最多的,却吃到的是最少的。
甚至他为了让我们服从管教,每次都让我们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打猎。
那些地方野兽特别多,但又特别的凶猛,好几次我们都受伤,险些死掉了。
这也就算了,我们每天出去很远,走很多的路,实在是累的不行,所以吃那么点肉根本就吃不饱,我们其中有一个人因为多吃了一块肉,竟然被首领用树枝抽打了整整一天。
我们不服气,心里面怨恨就用行动来反抗他,下一次我们都没有去狩猎,没想到的是,首领就让其他两队的人把我们都绑在树上,然后不给我们东西吃,也没有办法只能服从。
渐渐的我们就对部落失去了信心,失去了向往。”
说这么多,他们的脸上还是肉眼可见的愤怒。
其实,大概能够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就是说那个赤象族的首领实在是不会当人,没有把族人当做族人来看待,所以一直剥削,久而久之肯定会出事的。
他们没有受到公平的待遇,明明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