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还是要有的嘛。”
林乔玥嘀咕了句，末了又一脸好奇地瞧着千丞允，“今日过来的姜峰和清文两位大臣，可都是你请过来的？”
“为何这样问？”
“我虽知道景家多少有些影响力，但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不可能为了我这么个小丫头出面，除非有更大的利益驱动，他们才做个顺水人情。”
千丞允没回答她的问题，林乔玥也不需要答案。
她找了个更舒服点的位置，往他边上挪了挪，闭上眼睛，嘟嘟囔囔的，“不知道我娘怪不怪我，有点坏了景家的名声似的。”
“她不会怪你，怕是要以你为傲呢。皇上往后可不能再说你娘有陷害先皇后的嫌疑了。”
千丞允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林乔玥的小心思？
“对，不仅皇上不能说，往后谁都不能说了。景家的姐妹，不会自相残杀。”
姨母曾说过，景家的兄弟姐妹向来齐心协力，不可能做任何相互背叛的事情。
她相信姨母。
“大人……”
“嗯？”
“你可曾在什么时候，特别怨恨这个世界？”
林乔玥眨巴着大大的眼睛，视线落在千丞允脸上，她发现自己对千丞允的过往，几乎一无所知。
“嗯。”
千丞允沉默了片刻，轻微地点了点头。
算不上怨恨，只是冷漠。
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察觉不到喜怒哀乐，失去了对世界的感知。
也勉强算是怨恨吧。
林乔玥瞬间就来了精神，忙撑起上半身，拽着他的手臂，才要张唇，手一个没抓稳，整个人往地上栽。
电光石火间，千丞允大手掌立即托着她的肩膀，林乔玥整个人栽在他臂弯里，鼻子蹭在他胸前的衣料上，有股……嗯？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