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肯定很舒服。大人值夜辛苦，要时刻保持警惕，若是有我来按摩，肯定睡得更好。”
“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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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挣点零用钱，去帮忙过一阵子。”
她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提起那些过往，早已经没了怨恨。
千丞允眼皮跳动了一下，又轻咳了两声，“我想要的，已经与你说过。等日后，你自会明白。至于宁阳王，他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不管是在你的事情上，还是在宁婧的事情上。现如今，林姨娘对他可有什么用处？”
“用处说不上，但林姨娘的父亲到底是救过宁阳王的，他就不怕林姨娘倒时生了怨恨，破罐子破摔？”
“鱼死网破的能耐，你倒是用得很好，她不敢。”
千丞允意有所指。
林乔玥微微垂眸，“我不会鱼死网破，我只会釜底抽薪。”
“哟，读了几本书，倒是在本官面前显摆起来了。”
千丞允声音大了几分，难得揶揄了句。
门外的石平呆愣当场，有些不敢相信的瞧着里头的画面，眼眶陡然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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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岁府这么多年，他可从未听过大人这样说话的语气！
真的从来都没有啊！
他好感动。
石平默默退到一旁，悄无声息离开，走得小心翼翼，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他家大人，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是冷冰冰了！
林乔玥瞧着千丞允嘴角扯开的笑，神仙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她心里大概已经有了数。
“大人还未告诉我呢。求你了。”
千丞允开心了，林乔玥就越发放肆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