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文清想了想,仍旧点头:“我父亲除了祖上蒙阴还挂着个虚职,充其量,他不过是个商家罢了,而幸文家租下累积产业何其之多,和乱党有过交集,我们又怎么能够一一去鉴别,要怪只能怪乱党太多,他们并未在额上写上‘乱党’两字!”
“呵呵,倒是嘴利,不过你父亲可不只是一次公开说过,他和乱党可是有关联的,甚至还以乱党自居,并对我公开非议,此事难道你也可以狡辩过去?”我冷笑道。
幸文清连忙说道:“对,我父亲确实公开说过这句话,只不过他也不过是一时生气自己在朝中受辱,且不受天城重用,因此回来大发雷霆,将牢骚告知家人,谁又知道你作为城主,竟如此计较此事!”
“非议朝政,还公开自己和乱党有瓜葛,我还能不计较?幸文家什么时候竟都如此自大了?况且你父亲和乱党有过密谈,有过联络,这又如何说?”我冷声问道。
“父亲是和乱党有过密议,也有过联络,但却还未确定自己要加入乱党,只不过是他郁郁不得志,从而才想要寻求出路抱负,若是天下之主如商户,允许有多个,我父亲在城主那处处碰壁,难道就不能自谋出路么?”幸文清继续说道。
我听着这话,心中不免要给她点个赞了,不过作为九重天霸主,这思想只能说是想想都犯罪,更别说他幸文查还犹豫了,还摇摆得如此张扬,确实过分了。
看我表情仍旧凝而不展,幸文清咬牙说道:“其实父亲公开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除了觉得自己的才能被埋没,也是心中想着要以此激怒城主,引起城主注意,只不过父亲太过单纯,不明官场道理,我幸文家若是纯粹仙家墨客,这样做固然没错,在明君眼里,也只是持才傲物的狂狷野人罢了,但我们幸文家却是亦官亦商之家,有此下场,也是理所应当!”
听完这话,我也忍不住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姑娘竟有这样的见识,而且如置身事外一般剖析自己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