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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了这把漆黑的狰狞宝剑,此时此刻,它已经给各种阵图和捆仙索捆住,即便是陆升刚才招来,它还在那挣扎不休,这把暴雨君行,确实已经是第一流的宝剑了,而且能够凌驾于浮世清音剑之上,绝对不是什么普通货色,可以说,创世九剑之下的柱石,便是这些宝剑在支撑着一界的名望!
捆锁暴雨君行,原因是此剑给老御安王解缚了,如果还是老御安王的佩剑,应该是藏于空间之中才是,所以现在的它才会让陆升召之即来。
“如果老御安王想要死在这把剑下,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不过不知道方便让我知晓原因么?”我淡淡的问道,尽量不表现出太迫切的需求。
陆升想了想,说道:“这把剑,曾经是老祖所铸的绝世名剑,不过当年,却不是为她自己而铸,而她当年,也还不是御安王。”
“什么?她还不是御安王?那这把剑到底是为了何人而铸?”我当即有些好奇,难道铸剑目的,另有其他?
“是老祖为了上上任御安王而铸,而此剑铸成,魔性极大,却也还没有名字,只是后来,才取名暴雨君行。”陆升面无表情。
“为何?”我听出了里面肯定隐藏了什么,所以继续问道。
“因为老祖铸剑的时候,正是六神天大战伊始之时,上上任的御安王披挂上阵,留下老祖在家铸剑,说是剑成即送来战场与他,可惜,剑成送去战场那时,虽然六神天大战还未结束,可上上任的御安王却战死在人神界了,老祖听到此事,深觉是自己没能及时铸成此剑,故而一直深深自责,后悔百般,一直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耿耿于怀,有死在此剑之下的想法,也是可能。”陆升叹了口气。
“竟有这样的事,那他俩的关系……”我不禁问了起来。
“互相爱慕吧,他们是系出同门,同在更上任御安王的麾下习剑,可以说是师兄妹吧。”陆升叹息的同时,又道:“此剑本来并未又如此厉害,后来老祖想起自己送剑路上,似乎眼花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所以这件事过后,此剑又再度回炉再铸,方才有了现在的样子,剑出则暴雨倾盆,剑灭则归于平寂!”
“原来如此,看来老御安王这一战,也报了决死之心。”我心中对这老御安王肃然,看来心目中的御安王,还要继续的刷新我的理解,而每一把剑,都有着难以一次性就能言明的历史。
“这个自然,她说,恰逢六神天大战再起,浩劫剑便是她最后一个执念,拿到此剑,她便会杀上人神界,为上上任御安王报仇,否则,她不过一死而已,而且宁死在暴雨君行之下,也算是请求上仙答应的一事,权当报答她也给了上仙见到,甚至是取得浩劫之剑的一个可能机会,当然,若是她死而浩劫之剑未见,此暴雨君行,便是赠与上仙目下最好,能够对抗悲风的剑了。”陆升解释道,
我浑身一震,显然,老御安王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无论是她死,还是我死,大家都会完成自己的心愿,至少我赢了,不会因为没剑对付夏瑞泽!
“新御安王……可是他们两位的……”我忽然苦笑打岔话题。
结果陆升摇摇头:“不是,对外宣称子嗣,实也是为了稳固她的地位,其实新晋御安王只是我们老祖门下最优秀弟子而已……老御安王他们并未婚娶,更无子嗣一说,老祖风评在外界看来是不好,只是世人不知她令人尊敬而已。”
“倒是是在下胡乱问话了,老御安王经历坎坷,确实可在魔神界留下浓重一笔。”我不知道她是否令这里的仙家尊敬,只能说,经历确实让人觉得可悲而已,毕竟一生漫长,不是凭借几个事情能够说尽、道尽的。
“其实,新任御安王亦不是什么苛刻的性子,相信上仙也见识了她吧?还请上仙多多担待,她只是新晋御安王,还不善于把握尺度罢了。”陆升趁机给新御安王洗白。
“我怎么会和她一般见识?希望她也别拿我太当回事就行。”想起那用手背遮着小嘴冷笑的新御安王,我不禁咧嘴冷笑,反正我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好在现在还没招惹我太过,否则就算是老御安王坐下亲传弟子,我也不会有半点客气。
“那是那是,上仙身居巅峰,腹中容纳自非女子所能比。”陆升打了个寒颤,也就没说什么了。
而既然老御安王已经约定了地点,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因此读了一遍玉牌后,很快就朝着无尽海小世界飞去。
无尽海小世界是一处独立的领地,离着御安王的魔域并不远,看来御安王注意这把剑,和近水楼台先得月也不无关系。
而周边小世界也果然有重重观察哨,只要有什么东西经过,怕都会给捕捉到迹象,可见这么多年来,御安王也怕这把浩劫之剑跑了。
不过我却大不以为然,这浩劫之剑既然有自我灵识剑心,那来这里隐居可不是好玩的,这无尽海小世界,肯定有它滞留的原因,放置这些观察哨,无疑是多此一举。
不过人性都是如此,要改变何其之难?即便是修炼到真仙境界,患得患失的追索永远要比放任自流要来的保险很多,所以也是这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