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一处人烟稀少的别墅区。
一名中年女人从汽车上下来,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一眼,没见四周有人,才走到离她最近的那栋别墅门口,按响门铃。
显示屏上很快显示出季嘉月的脸。
苍白没有血色,唇色浅淡。
她通过显示屏也看见了门外站着的祁莹,眼里有光亮闪过。
“妈妈,你来看我了。”
自医院那次之后,祁莹便已和季嘉月断了联系。
季嘉月只与刘少幸缠绵了两天,就再不见刘少幸的人,她心生不安,给祁莹打电话从未打通,很明显被拉了黑名单。
至于季林,她是连电话都不敢打。
此时她见到祁莹来看她,自然是欣喜难掩。
虽然将别墅门打开了,季嘉月仍旧急匆匆地迎了出来,冲到祁莹面前抱住她。
“妈妈,你终于来看我了。”
祁莹的神色有些许的不自然,“我们进屋说。”
季嘉月激动之下根本没有发现祁莹的异常,带着祁莹进了门。
祁莹进门后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皱眉问,“怎么连个保姆都没有?”
季嘉月抿着唇没说话。
前天刘少幸电话里与她说了断绝关系后,除了这栋别墅,什么钱都没给她留。保姆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消息,当天就走了。
这两天都只有她一个人在别墅里,她正愁怎么快速将房子卖了,才有钱治病。
祁莹也只是意思地问了一句,并未深入这个话题,她直接转到了正事上。
“嘉月,刘少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你找他什么事?”季嘉月迟疑地问。
“你这样跟着他,不说名分,你有困难,他总得想办法拉一把吧?”
季嘉月解释,“我的病,他带我去看过一次,医生没多说,只让去住院。”
“我不是说这个,是你爸爸出事了,让他去将你爸爸捞出来。”
季嘉月惊讶出声,“爸爸?爸爸出什么事了?”
“你爸被季初棠那个贱人弄进了警察局,都已经两天了,再不想办法将人弄出来,我们家就完了!”
“这....这....”
虽然季嘉月这几天没有胆子找季林,但只要季林好好的,季嘉月还是在心里将他视为最后的避风港,
乍一听见季林进了警察局,她瞬间就慌了。
她紧紧握住祁莹的手,“妈妈,是不是爸爸蓄谋害季琴的事被发现了,是不是?”
祁莹立刻捂住季嘉月的嘴,虽然他们在房间里,祁莹仍旧做贼心虚地左右看了看,呵斥季嘉月道,“你胡说什么,你爸什么时候害季林了!”
“妈妈,那爸是怎么被拘留?”
“季初棠那个贱人告你爸爸威胁勒索她,你爸爸以前聘请的律师就是废物,听见季初棠那边律师的名字就直接说没有办法,说先取保候审都说了几天了都没将人先弄出来。”
“我找了好几个律师都不接案子,嘉月,你让刘少幸想想办法,怎么说你都跟着他。”
“我....我试试吧....”
季嘉月勉强应了,但其实她知道刘少幸一定不会再搭理她。但是她必须重新抓紧她父母,不然她真的就完了。
季嘉月当即就给刘少幸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听。她又在祁莹的催促下发短信,直接说了请求他帮忙的事。
她最近都没有出别墅,中午便与祁莹一起点了外卖。
没一会门铃就想了,季嘉月直接走出别墅去取外卖,刚打开铁门,门口却是突然出现了一名穿着打扮富贵的中年女人,身后还跟着两名衣着普通的妇女和两名保镖。
“将她给我拖进来。”
中年女人大步往别墅走,她身后的人已经在季嘉月发懵的瞬间将人扣住,也不顾她反应,直接拖拽着将人往别墅带。
女人走进别墅,看见闻声走到门口的祁莹也只是顿了一下,冷笑道,“就这么个破房子,也值得你们拖家带母地来住。”
“给我打,两个人一起,狠狠地给我抽耳光。”
祁莹认识面前这个与她同姓的女人,她是刘少幸的妈妈,祁兰。
与她丈夫刘杰没离婚时,可是个出了名的不讲理的母老虎。
“啪!啪!”
祁莹刚反应过来女人的身份,就已经被抽了两耳光,脸瞬间就充血地红。
“祁兰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上来就打人?”
“我们还是未来亲家啊。”
“啪!啪!”
祁兰没有叫停,打祁莹的人并没有因为她说话就停手,仍旧一耳光一耳光地抽着。
祁兰没有管祁莹,而是走到拼命躲闪挣扎但仍旧被抽了几耳光的季嘉月面前。
她伸手抬起季嘉月的下巴,看着她红肿起来的脸,轻蔑地笑了,“就这样一个破烂货,还想嫁给我儿子?亲家?你们也配?”
说话间,她扬起手,一巴掌就将季嘉月抽在了地上。
随即又甩了甩手,“打你都嫌脏了手!”
“什么破烂玩意,不知在哪里染了一身病,传染给我儿子不说,竟然还敢求他帮忙。”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