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酸涩吗?
再怎么对自己解释这是酒后反应,迟宴北仍旧抑制不住去怀疑。
“初初,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迟宴北。”季初棠依旧是哭腔,她再一次将脸埋在迟宴北的胸前。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迟宴北帮季初棠将鞋脱了,再抱着人到沙发上坐下,才温声哄。
“我也好喜欢初初。”
他用大拇指擦拭着季初棠的眼泪,“我们不哭了,嗯?”
季初棠哭着摇头,拂开迟宴北的手,仍旧埋在迟宴北胸前。
一边哭一边抽噎着说话。
“我想我...妈妈了。”
“我不想....长大。”
“想像小时候...每天都能回家...”
“爸爸妈妈都在。”
“也想要和迟宴北永远在一起。”
“我不想分开,谁都不能离开。”
季初棠肆无忌惮地说着心中直白的想法,哭声渐大,最后已经彻底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只有抽噎不止的哭声。
迟宴北的心被她的哭声紧揪成一团。
明明知道是酒后反应,她的话也杂乱无章,没有前后逻辑,像是胡言乱语,但仍然莫名其妙觉得她是在真的伤心。
他对她毫无办法,只得继续温声地哄。
“初初,不哭了。”
“迟宴北和季初棠会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