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头不再理他。
耳边的碎发将发红的耳尖半遮半掩。
迟宴北凑近她发红的耳朵,低声问她。
“所以,初初,将我压在身下,爽吗?”
因为迟宴北最后的问话,季初棠一晚上没有搭理他。
她只上了一节晚自习便起身拿着背包走出教室。
迟宴北拍了拍顾霄泽的肩膀,示意他先走了,之后便默默地跟在季初棠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学楼,任谁看了都像是剑拔弩张要打起来的样子。
一直到走进别墅区,季初棠才回头瞪着两米开外的迟宴北。
“迟宴北,知错没?”
迟宴北哼笑了一声,懒声道,“知错了。”
“哪里错了?”
“不该实话实说。”
季初棠,“???”
季初棠无语,转身继续向前走,再不理他。
迟宴北大跨步追上,伸手拉住季初棠的手。
“好了,不生气了。”
“我以后不在外人面前调戏你了。”
“嗯?初初?”
季初棠斜眸又瞪了他一眼,将手抽回来,没好气地说,“知道就好。”
“所以不生气了?”迟宴北与季初棠并肩走。
“嗯。”季初棠应声。
“晚上会接我电话?”
迟宴北不用猜都知道,这会不哄好,晚上别想听见季初棠说晚安。
“嗯。”
迟宴北得到想要的答案,重新换了个话题与季初棠聊天,“那什么...”
季初棠刚听见三个字就没了下文,她疑惑地侧头看迟宴北。
发现他正眼神阴沉地看着前方。
季初棠顺着迟宴北的视线看过去。
一名西装革履,气质温润但神情严厉的中年男人,正站在迟宴北家门口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