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
翌日,晴空万里。
季初棠出门时才早上7点20,初阳已经明晃晃地悬在东方。
她打着哈欠走出院子,见着等在外边的迟宴北,也不惊讶,只懒懒地招呼一声,“早啊。”
随即也不等迟宴北说话,懒洋洋地向前走。
迟宴北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才跨步跟上。
季初棠今天的头发扎得格外随意,细软的发丝被温和的晨阳晕染成棕色,她还时不时地打个哈欠,整个人看着像一只慵懒的猫。
所以她昨晚没有早睡,纯粹不回他消息?
迟宴北斜眸看着季初棠一个接一个的哈欠,一路走得漫不经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开了口,“昨晚偷牛去了?”
季初棠闻声侧头,没睡够的眼睛有些懵懂,顺口就说,“关你什么事?”
迟宴北皱眉,一大早这么刺?
“礼貌问候。”
季初棠又到了一个哈欠,“哦,那谢谢了,但无可奉告。”
迟宴北,“......”
迟宴北疑惑了。
一夜的功夫,季初棠怎么变成了一只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