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耐心的教他们怎么做弓。
这两个人也是有天赋的,阮糖都不需要怎么教,就学习的差不多了。
“你们先自己动手做一个完整的弓,我等会过来看看。”阮糖给两人留下一个任务。
“好。”两个人一同应声道,语气里充满了感激。
阮糖正要去看看其他人在做什么,草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糖,你快去看看梅,她已经醒了,可是,却一直喊疼。”
疼不是正常的么?毕竟也是缝了那么多针的。
可是,喊她有什么用?她又没办法止疼,她也想要找到止疼的草药。
这话肯定是不能直接说的,阮糖还是跟草进了山洞。
还没走近,就听到沙哑的吼叫声:“疼!呜呜呜!阿姆,我疼。”
阮糖扬眉,还挺中气十足的啊。
兽世里面这样还能活下来的,都是个狠人。
阮糖走过去,看着想要抓自己伤口的梅,冷声开口提醒道:“你若是想让自己的脸烂掉,就继续的抓。”
这话吓的梅立马就停止了抓挠,她惊恐的看着阮糖,“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糖,你究竟对我的脸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脸这么疼?”她的情绪渐渐变得激动了。
“我能做什么?也就是替你抱住了你半张脸而已。”阮糖蹲下身子,冷着一张脸替她检查伤口。
不得不说,梅的身体素质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伤口没有变糟糕,若是她仔细一些养着,脸上那个疤应该不会太丑。
一听说自己很可能半张脸都没了,梅吓得眼睛直瞪大,随即就是无法接受,“啊啊啊,糖,你为什么要害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我,所以才会让我毁容,你就是想让自己成为部落最好看的崽崽,所以才会毁掉我半张脸。”
阮糖听的忍不住想翻白眼。
谁会因为这种幼稚的理由去害人?
“我什么时候害你了?我若是害你,为什么还要救你?不如昨天就让你血流而亡,岂不是更加的好了?”阮糖看山洞里面还有其他人,还是多费了一下口舌掰扯了一句。
可是,现在的梅怎么可能听的下这些,她不断的挣扎着身子,对阮糖歇斯底里的喊道:“糖,我讨厌你,你就是个祸害,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部落的人会被你害惨的。”
“……”
行吧,又来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你是想自己闭嘴?还是我让你闭嘴?”阮糖拿出一根长长细细的竹针,笑容和蔼可亲。
梅惊的一下子闭上了嘴巴,她想要做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做什么?她都不怕被其他人看透她是一个多坏的崽崽么?
“你想做什么?”草一下子挡在了梅的跟前。
“你不是说她很疼么?那自然是继续睡一觉,就不会觉得疼了。”阮糖笑眯眯的说道。
可是,草却感觉这笑容有些的冷,“不……不用了,这点疼,梅还是可以承受的住的。”
“我不疼!我才不疼!你别想对我动手!”梅想到那天晚上阮糖用针扎人的场景,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发麻,更别说阮糖手上的竹针,比那天的还要细长,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了。
这个时候自己怎么可能傻傻的凑上去找虐呢?
“我看你也不觉得疼,毕竟说话还这么的中气十足,比我那受伤的阿爹看上去都强壮,这里应该是不需要我了。”阮糖也懒得跟她继续在这掰扯,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母女。
这个阮糖就不怕让人说她对她们过于刻薄了么?
然而,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就算放在心上,也只会觉得阮糖做的并没有错,人家好心好意的替你治病,你们母女两个轮番上阵冤枉人家,那人家也还是继续给看病了,甚至是提出了怎么解决的办法,还想要怎样呢?
阮糖完全没把这两个人放在心上,心情美美的出去了,身后没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的感觉,确实是挺不错的。
不过,她原本也没想教训的这么狠,奈何梅太贪心了,才会遭到那么多野兽的追击。
刚走出山洞,夜就跑了过来,着急的说道:“糖,昨天种植的那些农作物,今天状态很不好。”原本状态就没有多好,毕竟离开土地那么久,哪怕阮糖用泥土包裹了它们的根茎。
阮糖早就想过可能会种不活的情况,只是真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难过,毕竟她特意带回来的。
阮糖跟着夜一起去种植地,那些本就还没长大的甘蔗,这会更加的干瘪了。
看的阮糖很是心疼啊,这可是她和司千辛万苦带出来的。
是气候原因还是土地原因呢?
“糖,怎么办?”夜知道阮糖对这些农作物有多宝贝,就像是那些从鸟屎中获得的种子。
“你让我思考一下。”阮糖走到一旁,独自坐在石头上,思考有什么办法能让农作物活过来。
夜也没去打扰阮糖,而是去抓虫给咕咕兽吃。
阮糖知道当下能让农作物活过来的办法,只有空间的灵泉了,可是,自己偏偏还不能弄出来,这个感觉实在是有些心塞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