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虽然也对自己族人之前的行为很不满,但是,看她们这么真诚的道歉,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以后他必然不会让阮糖再受任何的委屈了。
等得空的时候,自己一定要传达一下这个想法,万一她愿意留下来呢?
至于那个司如果想强行带走阮糖,他也不是不能为之一战,他可不认为自己会输!
烈一直都是这么的自信,哪怕之前身处绝境也是如此,否则他也不可能年纪轻轻,没任何背景就爬上族长之位。
阮糖思考了没多久,就想出了治疗方案,从自己的小篮子里面拿出可以解毒的竹筒,里面是她早就研制成药丸的解毒丸。
她倒出几颗药丸,装在一个小竹筒里面,递给心的阿姆说道:“每天一颗,吃上六天,然后再泡三天的药浴,清理残余的毒素,就没有问题了。”
“谢谢你,太谢谢你了。”心的阿姆除了说谢谢,也不知道应该说其他什么,毕竟自己也没什么能给阮糖的东西。
“你已经谢过了,不用谢了。”阮糖确实听谢谢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转头看向一脸崇拜看着自己的衣,有些无奈,但又很快严肃的问道:“今日的诊断,你可总结出什么?”她刚才检查脉象的时候,有小小的透露了一些,就看衣刚才有没有好好的听了。
衣猛的回过神,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跟阮糖说着自己的感悟。
阮糖一边听,一边替她纠正,衣一会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配上她那又严肃又认真的小表情,看上去还有些的可爱。
周围的人听的是一头雾水,但是,她们两个人讨论的是津津有味的。
烈看着学习无比认真的衣,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
没有多久,他的心里就有了决断,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阮糖给衣科普到刚好够她吸收的知识点后就停下来了。
部落的人见没有她们什么事了,也都散开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阮糖则是喊来了烈,直截了当的对他说道:“我这次之所以回来你部落,主要是有两个原因。”
烈挑了挑眉头,“你说。”其中一个原因,烈大概是猜到了,另外一个原因,那他还真的是完全的没头绪。
“我并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想要害死我,我必然是会好好的回报一下她,当然,你也可以出手保护她,但是,你应该知道你是拦不住我的。”阮糖头一次双眸如此的凌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让人有种被凌迟的感觉。
她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但是,这不代表她可以任由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害自己性命,本来在这个世界生存就这么的困难了,若是还有想要害自己性命的人在,那还怎么好好的活下去了?
从小就经历过各种的世间冷暖,她怎么可能还会那么的天真无邪呢?
司在听到那不是一次两次的话时,已经压制不住身上的杀气了。
若不是听阮糖说她要自己处理这件事,他必然直接出去一下子结果了琴。
对于阮糖的这个原因,烈并不觉得奇怪,他早就有这个猜测的。
“她是金狮部落的巫。”烈没有说要保护还是不保护的,但是,这一句话就足够知道,他是不可能完全的置之度外。
“那又如何?”阮糖轻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借着兽神大人的名义招摇撞骗的人而已。”这句话她倒是没有说的很大声,但是,离的这么近的烈还是听的清楚。
烈深深的看了一眼阮糖。
招摇撞骗么?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有时候人们要的不就是这些么?
“你想杀了我们部落的巫,难道不应该还我们部落一个巫么?”烈可不管那些,他只在乎有没有人延续这个巫的位置。
阮糖望着他,没有说话,显然是等着他的下一句。
“留下来,当我们部落的巫,我可以承诺,你的地位将比琴还要高。”甚至于与他比肩!
阮糖就知道烈抱的是这个心思,伸手拦住了想要直接了解烈的司,说道:“你知道这不可能的。”
“糖,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么?”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好像自己同意交出琴多为难一样。
“我说了,你也可以选择站在她那一边。”阮糖无所谓的说道。
反正不管烈保不保护琴,她都能对琴出手的,以她所掌握的知识,烈绝对是防不住的。
“你知道的,我更愿意站在你这边。”烈的眼神很热切,那是想要占有她的眼神,当然,不只是说伴侣这方面的。
阮糖很不简单,他感觉如果留下她,自己前进的步伐会快上许多。
阮糖翻了个白眼,原本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个不错的人,如今看来,其实也是腹黑的很,这心里还是藏着许多的算计,但好在还没很复杂,否则她真要怀疑这真的是兽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兽人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当然,留下来是不可能的。”阮糖想了想,还是蛮问道。
毕竟,她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个敌人啊,还是一个很强大的敌人。
烈只想说,阮糖是真的聪明,只可惜,没办法留在他们的部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