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的情况很糟糕,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像是坠入到深海里,海水灌满了她整个脑袋,让她无法呼吸,也无法思考。
自己就要死了么?
可是,不想死啊,她还有那么多放不下的人和事。
她应该怎么自救?
阮糖努力的往上游,可是,怎么也游不动,原来是有什么缠绕住她的双脚了,她想要挣脱那缠绕住自己的东西,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一点一点的往更深处沉去。
不……
就在阮糖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一股力量充满四肢。
不够,还不够,她需要更多的力量。
可是,这力量很快就消失不见了,阮糖挣扎了起来。
不能停,还不能停,她还没脱离危险!
就在自己呐喊的时候,一股精纯的力量涌向周身,她连忙奋力的往上游,可是,却又因为脑缺氧而意识开始模糊。
该死的,来不及。
就在这时,一股生机涌向她,她知道小菩提再一次的出手的。
阮糖不敢多想,一鼓作气的冲破枷锁。
终于,她成功的冲出意识中的大海,得以呼吸这新鲜空气。
阮糖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是缓过来了,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情况,比之前要好一些,她因祸得福,获取更多的力量了,距离下一次血脉觉醒更进一步了。
她看向了周围,当看清周围的情况,心神就是一颤,大步的跑向只剩下几片叶子的小菩提旁。
“对不起,小菩提,让你变成了这样。”
阮糖轻轻抚摸着小菩提,眼中满是自责之意,一直以来都说要让小菩提茁壮成长,结果每一次都让它如此透支生机。
终究是自己太弱了,若是真的再这样下去,小菩提恐怕真的可能会离自己而去。
不允许!
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你的前身,活了那么久,见识了这世间万物,我还没带现在的你见识一遍,怎么能让你就这样的离开了呢?我必然会让你活的更久的。”
她不知道小菩提来自哪里,但是,它必然是这世间独特的存在。
如此的存在,怎么能葬送在她的手里。
她对小菩提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因为
阮糖坐在小菩提的旁边,开始歌唱起来,空间的情况一点一点的好了起来。
这里的情况,外面并不知道,阮糖一直跟睡着了一样的躺着,但是情况会比之前好了一些,如此衣也就没有那么的担心了,只是这一直不醒,还是会忧心忡忡的。
琴这两天的心情很好,因为烈一直在跟她说话,偶尔还会关心一下她,以前可都没有的,烈可一直都不屑和族里的雌性说话。
以至于,这两天琴一直是春光满面的,让族人只觉得有些瘆得慌。
没办法,以前琴都是高高在上,不屑搭理他们,这会突然随不时的傻笑一下,还跟他们偶尔说两句话,这怎么可能不让人觉得怪异呢?
这一天,琴刚给完烈几片的人参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又回了山洞。
结果就看到让她晴天霹雳的一幕。
烈竟然将自己给的人参拿去给阮糖用了!
所以,这么些天,烈一直跟她说话,都是为了得到她的圣药,然后拿去给阮糖献殷勤?
“烈,你凭什么把我给你的东西给别人。”琴走过去,一把夺走衣手里的几片人参。
衣也不敢抢,抿着双唇站在那里,求助性的看着烈。
烈倒是很淡定,从床上走了下来,将琴手中的人参夺了过来。
“身为巫,自然有责任救助别人。”
正要将人参重新递给衣,琴就情绪激动的拍掉那些人参。
几片人参掉在地上,沾上了灰尘。
烈的眼中一闪而过危险的气息,但是,还是被他很好的压在了其中。
“我是金狮部落的巫,救助的自然也是我们金狮部落的人,她不过是一个被你抓回来的俘虏,有什么资格得到我的救助,又有什么资格使用兽神大人赐予的圣药!”琴并没有注意到烈的眼神,咄咄逼人的说道。
“既然你将圣药给了我,那自然是我的,我身为族长,难道向你要一些圣药的资格都没有么?”烈淡淡的望着琴。
“自然是有的,但是,她没资格使用!”琴说着,就踩在那几片人参上面,显然是不想给阮糖使用了。
烈身上的气息瞬间就冷了下来,就是一旁的衣都察觉到了,更何况是和烈一起对视的琴。
琴看着烈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庞,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还没说什么,就听他用冰冷的语气说道:“谁说她是我抓回来的俘虏,她……将是我的伴侣,会是我们金狮部落的一员,比任何人都有资格用兽神大人赐下来的圣药。”
琴感觉被一盆冷水浇了个正着,整个人冷的是瑟瑟发抖起来。
烈竟然说,阮糖不是俘虏,而是他的未来伴侣!
怎么可以这样!
烈的伴侣,只能是她,只会是她!
“烈,我不允许,她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雌性,有什么资格成为你的伴侣,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