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想了想,走到司的跟前问道:“你想吃哪一种肉呢?还是每一种都想尝一下?”对的,自己是要给他准备新鲜的烤肉呢。
那蛇肉,可是放了两天了的,怎么配得上司呢?
看着有些讨好意思的阮糖,司之前那一丝不悦的情绪顿时就消失了,所以,这小雌性还是有将他放在心上的。
司没有点头或者摇头,更没有开口说话,阮糖大概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竟然真的想每种肉都尝一下!
这是要累死她的节奏啊?
阮糖心里诽谤了两句,还是认命的去割每一种猎物的肉了。
谁让自己欠他这么多东西呢?先不说那两颗果子的稀有程度,就是那一滴的鲜竹汁都是她还不起的东西啊,她相信部落里面除了自己和司,没有其他人喝过这东西。
鸣在阮糖过去和司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惊讶的都忘了喝下最后这一口汤,以至于被身旁的人给拿过去喝了。
被抢了一口汤,鸣也没有生气,他现在的情绪更多的是震惊啊。
司不但没有像以往一样办完事就直接进山洞,而是一直的待在原地,明明他那么不喜欢接触其他人。
原本以为他是担心两个伤者又出现什么变故,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他好像是专门等糖的。
又联想到糖手中的瓷罐,他不得不想的更加的多了。
直到后面,听到阮糖问他要吃什么的时候,又是惊了一下。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的熟了?
说好的司很高冷,哪怕对他都是爱答不理的,可是,现在似乎是因为没有喝到第一口汤,以至于有一些的小傲娇?
鸣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揉了揉眼睛继续看过去,结果就看到司无比冷漠的面孔。
刚才果然就是自己的错觉啊!
这时,司突然转身回自己的山洞,和过去一样漠视这里的一切。
鸣吐了一口气,果然这才是司嘛。
结果,吐的气还没完,就看到他拿着两根不长不短的竹子,还有一块白色的兽皮手帕走了出来。
来到阮糖烤肉的身边,拿出筷子,夹走了阮糖刚刚烤好的一块烤肉。
“......”
所以,自己是真的没有看错吧!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说实在的,他是第一次看到司吃东西,竟然这么的优雅高贵,这让他感觉自己有一些的自愧不如,刚才他可是直接用手抓,并且还把油腻腻的手往身上的兽皮衣随手一擦啊!
一旁的梅看着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阮糖烤的肉,只觉得心里难受的不行,凭什么司会吃阮糖烤的肉,明明自己烤的也不差,怎么自己亲自送到司的面前,司就是不吃呢?
一定是阮糖说了自己什么坏话,所以司才不吃她的东西。
糖真的是太可恶了,亏上次她碰到断花蛇的时候,自己还想喊人去救她。
也不知道司是不是有意报复阮糖的,反正阮糖感觉自己烤肉烤的有一些的麻了。
什么时候司的饭量,突然翻了这么多倍。
就算他的肚子没被撑死,那也应该被能量给撑死了吧。
好吧,撑不死的,毕竟他可是一连喝下好几滴的鲜竹汁都没事的人啊。
终于,司似乎良心发现了,优雅的放下了筷子,用那块兽皮擦了擦自己的嘴和手。
阮糖差点就要感激涕零了,结果就听他说道:“这个,做成汤。”他还要漱漱口。
“......”
阮糖表示,自己想收回之前那一句司是个平易近人的话。
这哪里是平易近人,简直就是一个记仇的大佬啊!
阮糖洗了一下瓷罐,就开始新一轮的炖汤了,而自己则是趁着炖汤的功夫继续烤肉。
司是吃饱了,可是自己、阿爹、阿姆还有夜他们都还没吃饱啊。
这一顿,所有人都是吃的心满意足的。
虽然他们一个个都很馋阮糖做的东西,但是,不代表自己永远也吃不到这样的烤肉。
因为,部落很多的雌性都向阮糖请教去了,阮糖也是毫不吝啬的教他们,相信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吃到了。
阮糖吃完后也没有闲着,而是往附近的草丛钻。
她也怕又遇到一条毒蛇,可奈何自己必须这么做,因为今天受伤的那两个人,虽然是经过包扎而止住了血,但是在这样热的天,又加上没有消毒,很容易感染发烧的。
若是没有药物的加持,哪怕他们再身强力壮,也可能会挺不住的。
部落里面人本就少了,怎么能再少两个强壮的雄性呢?
以往有太多的人死在狩猎场和病痛下,阮糖发誓,自己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草丛里面的草药并不会很多,所以找了一会儿后,阮糖也才得到几株和这次受伤的人没有关系的草药。
她站直了身子,看向不远处的一座山。
只有山上才有更多的草药。
可是,山上很危险,比这树丛还要危险许多,阮糖除了那蛇毒,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
倒也不是不可以叫其他强壮的雄性跟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