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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可怜(1 / 2)

“有,跟我来。”他提上骨灰,走在前面带路,跟着手电筒的光,几人又回到了停尸房。

他打开灯,选了一副才死不久的年轻尸体,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割了一条口子。

“人死后血液是不会流动的,即使有血也是凝固状。”陆禾幽幽开口。

“是我没文化,尸袋,尸袋里还有点血,刚好可以按手印。”男子尴尬的笑笑。

岑宣不情愿的在手上蘸上血按了手印,男子把骨灰递给他,“合作愉快。”

两人接过骨灰警惕的往后退,岑宣拉过一具床挡在中间,接着安插了第二具,第三具。

拉远距离后,两人扔下锯子,疯狂的往外跑,他们不敢稍作喘息,一直跑了十几分钟才停下。

昏黄的路灯,洒落的枯叶,寂寥的秋风,凄凉。

两人取下头顶的外套,搭在肩上,漫无目的边走边嚎啕大哭。

路上的人觉得奇怪不敢靠近,纷纷绕道,岑宣抱着垃圾袋,眼泪啪嗒啪嗒的打在上面,衣服拉链一下又一下的剐蹭着袋子。

可能是垃圾袋质量不好,被刮的豁出一条大口子,一大半的骨灰散落在地上,风一吹就带走了一些。

陆禾急忙把衣服盖在上面,哭得更大声了,岑宣也跟着继续大哭。

音频到这儿就终止了,再也没有声音传来。

可惜,没人知道,一晚的停电和凌晨四点的洒水车,帮白银完美的掩盖了犯罪证据。

岑溪打开了第三封信,是陆禾写的,她想不出他能写什么。

信中内容:

致岑溪:

我的确没有理由指示你做任何事,甚至没有理由留信。

这里面的内容或许让你觉得我是在卖惨,但如果你想更了解阿夏的话,务必看看。

也许能明白陆夏生活在怎么的一个环境中,而我又是以何种心情引导陆家正在发生的事。

想必录音你已经听了,我就接着完善这个故事。

四岁的陆夏被接回家后,因为没见到妈妈,一直哭个不停。

白银不耐烦的把他关进书房足足三天,期间就给他喝了一点水。

陆山回到家打开书房就发现里面臭气冲天,角落的陆夏嘴里还有书本的残渣,整个人奄奄一息,眼睛都哭肿了。

他把陆夏抱起,送去了医院,等陆夏醒了,他柔声问道,“夏夏,你妈妈呢?”

陆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妈妈走了。”

“走了?”

陆山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就被突如其来的白银打断,她拿着伪造的证据,递给了他。

陆山打开文件,里面是一张护照的复印件,还有兰陵经营不善欠下的巨额钱款。

他瞬间明白兰陵是负担不了债务,抛下孩子出国避难了。

白银轻抚上陆山的背,安抚道,“没关系,我也是夏夏的妈妈。”

陆禾站在房内意味不明,他好恨,不能为妈妈申冤,只能让任由白银污蔑,好恨自己没用,没有话语权。

他的指甲嵌进掌心,已经三天了,他和岑宣甚至不敢为兰陵买块墓地,骨灰被放在岑宣衣柜里的暗格藏着。

岑宣似乎答应了他大舅的某些请求,才把火葬场的男子打发妥当。

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虐待,他想过报警,把录音笔作为证据。

可是就算被判几年或者十几年,陆山也会找律师帮她辩护,在感情里只有被爱的人才有辩护权。

补充:

阿夏的股份在两年前被白银转走了,如果不能接受这点,希望尽早断掉这份感情。

阿夏不爱说话,也不怎么会表达爱,打开他的心需要很长时间。

进入他的世界又悄然离去的打击他承受不起,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他,就放弃。

这不是警告,是请求。

半个哥哥

陆禾

岑溪看完所有信件后脑子很乱,自己被安排了,似乎要让她调查一件能让陆家翻天覆地的事。

她现在还有些动摇对陆夏的感情,自己喜欢明目张胆的偏爱,喜欢在一段关系里平等,可是陆夏太惨,会忍不住同情。

她不想因为这个,让自己的爱不纯粹,久而久之从爱变成怜惜,甚至是同理心泛滥。

她打开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些资料,还有一把钥匙。

奥地利人类语言学教授——伊奥森个人简历。

年龄:60 身高:187cm

28岁取得奥地利维也纳大学人类语言学博士学位。

29岁发布周刊语言的关系,在语言学圈地位斗升。

30岁任教开普敦大学教师,34岁荣升语言学教授。

36岁赴Z国秋山大学任教,39岁返回南非担任开普敦大学语言学院院长。

57岁回到祖国,担任维也纳大学荣誉校长。

岑溪翻开他的大头照,一个带着金丝眼镜,黑发碧眼的油头帅大叔,看起来不像是六十岁,像四十岁左右。

信息栏写的未婚,交往过的历任女友风格都不相同,没有什么共通点,除了都很年轻外。

其他几页都是一些他学生和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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