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子化妆，二人时不时聊着天儿，气氛很是和谐。
“哎，昨晚我一直想问来着，赵娜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多秘书人选，为什么你们独独选了她呢？哎哟，眉毛画歪了！”
许悦薇正在描眉，车子微微颠簸，她的手一抖，眉笔顿时画出一条长长的棕色线条。
看着镜中有些滑稽的自己，许悦薇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佳明也被许悦薇这模样逗笑了，他趁着等红灯的功夫递给她一张湿巾纸，说道：“下次我帮你画眉！”
言归正传，李佳明又说道：“一般而言，国企的人员配置有三种，正式职工，劳务派遣协议人员和外借人员。”
“其中，劳务派遣人员是年薪制，除了没有年终奖之外，福利待遇与正式职工差距不大，而外借人员其实就类似于临时工，他们的劳务关系在人力资源公司那边，赵娜就属于外借人员。”
许悦薇疑惑说道：“项目秘书并不是什么技术类工种，说句不好听的，只要会用WORD，只要做PPT的人都可以胜任，为什么就非得赵娜不可呢？”
“这就得问陆炎了，但其实我并不在乎他与赵娜是什么关系，我只看结果，如果赵娜能让陆炎的工作效率更高，我甚至可以帮她将工作关系转为劳务派遣人员。”
说到这里，李佳明一笑，声音宠溺温柔。
“既然你如此介意赵娜的身份，那今天我就破例八卦一次，让陆炎解释一下自己与赵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