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火车终于开动了,火车轮子压着铁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一路北上。
车外广褒的黑土地,全是绿油油的玉米,一眼望不到头。
火车跑了起来,张平也来了兴致,给刘国石讲着东北趣闻:“这东北啊,大部分祖籍都是咱山东的,可不能小瞧东北女人,她们抽烟喝酒,可虎咧,可千万别招惹她们。”
“难道她们是母老虎,师傅别忘了,咱山东可是出过武松的,专门打老虎。”刘国石和师傅开着玩笑。
张平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有一次在人家吃饭,一大屋子人坐在大火炕上,这女人都上桌喝酒。我给桌上的男人递烟啊,可没成想那女人不乐意了。
你说,谁知道那女人还抽烟呢,后来我赶紧给她递上一根,人家还不要了,拿起大烟袋呼呼地抽着—那个带劲啊!”
刘国石想象着一个女人抽大烟袋的情景,“扑哧”笑出了声。
“哎,你别笑,是真的。你看咱家女人,见过哪个抽烟的啊--”
“师傅,问你个问题啊?”刘国石打断了张平:“你说,这东北人大都是山东来的,都知道咱山东人老实,为啥这一到了东北,就变得彪悍了呢?”
“这—这—”张平琢磨了一会儿:“跟他们学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