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情的男人们好奇坏了,问怎么回事。
女人们七嘴八舌就说开了,把男人们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秦正口味太重了,那傻婆子都下得去手,造孽呀!
秦胜利哪里还待得下去,提着拳头就往家里赶,不卸那狗东西一条腿,自己叫他老子。
一进院门,秦胜利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摔。
“狗东西,给老子出来,丢人现眼的玩意,看老子不锤死你······”
在屋里躺着的吴老太被秦胜利这一嗓子吓了一个激灵,心脏差点儿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老三秦建国一家听说秦胜利要回来,吃完饭都没出门,在家等着。
听到秦胜利骂狗东西,不用猜他们就知道秦胜利肯定是受谁刺激了。
秦胜利见自己那屋黑着,不管不顾的一脚就踹了上去,压根没注意到屋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他在气头上,脚上有多少力气使多少力气,这一脚上去,屋门整个倒了下去,尘土荡得满屋都是。
他冲进屋里,摸到灯绳拉开电灯,见屋里乱七八糟的,桌子上凳子上一层灰,床上什么都没有,只剩一个铁架子,跑进里面的套间里,里面也是这样,好像很久没住人了。
他窝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现在,发现老婆儿子又不见了,气得他要爆炸。
“老二,你回来啦?”吴婆子来到门前,扶着墙喊道。
秦胜利从屋里出来,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娘,他们娘俩去去哪了!”
吴婆子还没说话,先哭上了。
“老二,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知道娘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
“你看看你生的什么东西,偷鸡摸狗就算了,没想到这回他干出那种腌臜事,我门都不敢出,我一出门就被人戳脊梁骨。”
“我恨不得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老天爷,我咋这么命苦,好不容易把三个儿子拉扯大,给他们娶妻生子,老了老了,以为我可以享福了,谁知道家里出了这么一个畜生,不干人事,把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
刚开始还站着哭,说着说着人就坐地上了哭,秦胜利两腿一弯,跪在吴婆子面前哭天抢地,听着甚是凄惨。
“娘,儿子对不起你,让您蒙羞,让祖宗蒙羞了!”
秦建国决定再添一把火,只见他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半天。
“二哥,你人在外面,不知道村里人怎么说你小正的,那些话我都学不来,简直没办法听,别说娘受不了了,我听了都受不了,现在,要不是地里的庄稼要人收拾,我也不想出门,没脸啊!”
“可不是,小正那腌臜事儿都传开了,我娘家都不敢回了。”刘珍珠附和道。
“我那些想好的姐妹都议论我,说小正哥连傻婆子敢那啥,是不是也对我······”秦雪华说不下去了,捂着脸站到了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二哥,你听听你听听,这话要是传出去,你让雪花还怎么嫁人,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清白就这么没,你说这怎么办吧?”秦建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秦胜利在外面抬不起头,到了家里更抬不起头,而这都是那狗东西干的好事。
“三弟,你告诉我,他去哪了,我把他抓回来给你磕头,赔礼道歉,那狗东西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这回不卸他一条腿,我叫他爹。”
“二哥,你别急,你听我说,事情发生以后,警察把他抓走了······”秦建国开始讲起整件事,吴婆子和他们商量好的,
“抓的好,最好枪毙了他,省得给咱们家抹黑。”秦胜利拍手称快,对失去自己的儿子浑不在意。
“但是,也不知道小正怎么跟警察说的,第二天警察就把他放了回来,回到家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说警察来抓他的时候,我没有救他,抄起粪叉子就要叉了我,他是真叉了,要不是我躲得快,我头上当时就被他开眼了,你也再见不到我。”秦建国半真半假地讲,想起秦正叉他的时候,还心有余悸,脸色苍白。
“狗东西连你这个三叔他都敢叉,他是活腻歪了,他现在在哪,我亲自把他送警察局去。”秦胜利暴怒 ,撕了狗东西的心都有了,他辛辛苦苦在外赚钱,那狗东西在家净给他惹是生非,现在,那狗东西都敢对家里人动手了,
“跑啦跑啦,找不到啦!”吴婆子唉声叹气,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
“带着他娘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前几天他娘回来一趟,他又回来闹了一场,把他娘拽走了,还是骑洋车回来了的,不知道在哪偷的,在村里,他还是小偷小摸,出了村子,他连自行车都敢偷了。”秦建国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刘珍珠继续火上浇油,婆婆说要让老二张嘴,这个家才算是跟那畜生断了关系。
“他啥本事没有,不偷东西吃啥喝啥,拿啥养他娘。”
“二哥,不是我说,早晚有一天他得进去。”
“二伯,他要是被抓了,以后当立哥当官都会受影响,可严重了。”秦雪华立刻接上。
这话是他们从老人那里听来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他们这么说,是为了让秦胜利坚定跟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