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的胳膊,哀道:“扶摇,好扶摇,你别心疼,我心疼,我们不要一起疼。”
她戳了把我的脑袋,“喝醉了吧你,这都说了些什么?”
我呜呜出声,眼中已是雾腾腾,我狠狠将其逼下去,抽了口气道:“是真的,扶摇,我心疼,我的心好疼。这死杜仲梁,他怎么就长了颗心呢?”
扶摇紧张的看着我,将我扶起来,正色道:“是真的吗?你哪里疼?需要吃点丹药吗?”
我摇头,哀然道:“好扶摇,你把酒给我,我喝了就不疼了。”
她紧抿着唇,死死盯着我,最终拗不过我,将酒坛子塞给我,无奈的恨道:“今天只能喝这一瓶奥,再多一滴你看我不拔了你的胡子。”
我惊的一把捂住下巴道:“又长出来了吗?”
她嗤笑的摇了摇头,“你呀...”
我灌完瓶中最后一滴酒,抱着酒瓶躺倒在榻上,迷迷糊糊的唱起了那首歌:“赤水河畔坐着一位姑娘,她爱上了路过的儿郎,可儿郎却思念故乡...”
他有他的使命,我有我的恐惧,错了,全错了,不该爱,不该识,不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