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疏了不少哈。”我尴尬的解释着。
“厨艺?!!”那只金乌听我如此说,仿佛大受打击,嗓音尖锐凄厉的指控着我,
“吾乃堂堂金乌,竟让你这小厮认做了桌上的食材,啊啊啊啊啊,奇耻大辱啊~吾不活了~”
说着就挺着没几根毛的胸脯径直往沈衡的剑上撞。
沈衡:“……”
我一把揪着他的脑袋,说道:“抱歉,抱歉,是在下眼拙了,错判了您的身份。金乌郎君消消气,消消气。”
尽管我认错态度诚恳,但瞧着那金乌气鼓鼓的双腮,怕是还没消气。
这真的不能怪我啊,他那一身常年不洗灰扑扑的几根毛,让我怎么透过外表看到他尊贵的身份?
沈衡收起剑,说道:“为何不化作人形?”
金乌郎君昂着头,挺着胸,抬着一只脚,趾高气昂的说道:“本君乐意,岂是你能问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极其的滑稽搞笑吗?
我忍着!若真笑出来,估计他会气到爆炸。
“你不是不想,你是不能。你受过重伤。”沈衡在一旁悠悠的说道。
说罢用剑柄扒拉了一下他的翅膀,翅膀下赫然一个十分狰狞的伤疤,虽然已经愈合,但仍能看出当初的凶险。
金乌郎君见被拆穿,恼羞成怒,扑闪着翅膀就要过去跟沈衡拼命
沈衡轻巧的一闪就躲了过去。
金乌郎君:“……”
空气中飘着一丝尴尬的气氛。
“哈哈,那个,金乌郎君。您就当我给您洗了个热水澡,成不成?”我利利索索的给他老人家铺了个台阶下。
他换一只脚抬起来,思索了一下,“唔,给本郎君寻壶酒来,本郎君就原谅你了?”
闻言我立马打发青提去给他取酒,谁知青提这孩子属实是个实诚孩子,回来时一只手挂着一壶酒。
金乌郎君看着那密密实实挂在青提身上的貮十壶酒,眼睛都直了,直夸我会办事。
我呵呵干笑两声,内心十分肉疼我的冥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