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还定了闹钟吧？”
“当然，总不能让你等。”周墨似乎还在签署什么文件，他一边写字，一边问道：“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你还好意思问！”楚天无语地看着他，“第一次的时候你说你是因为憋了太久了，第二次才隔了一天而已，结果你比第一次还凶，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跟我装大尾巴狼呢？”
周墨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然后抬头看着视频中的楚天，笑得一脸深沉。
“……”楚天不信邪地问：“不能次次都是这种程度吧？”
“那得看你，你要是可以，我当然就可以。”
楚天闻言为自己的老腰感到了深深的担忧，但输人不输阵，他还是嘴硬道：“我当然可以，就怕你在吹牛，别到时候质量参差不齐。”
周墨笑了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等我回来，我会好好向你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