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古代流传着很多的迷信传说,对于这些迷信传说张鑫龙一点都不陌生,甚至可以信手拈来,对于那些迷信传说而言,他小时候全当作志怪恐怖故事来听,反正儿时的消遣娱乐项目极为匮乏,反之这类故事就充当了儿时的精神食粮。到了初中高中,学习压力剧增的他,也当作在自习课上给女孩吹牛的谈资。然而当自己亲自面对这种事件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抓手处理,毕竟在他的认知当中,迷信就是迷信,自小接受的唯物主义教育坚定地树立了他对科学和理性逻辑思维的认知方式,因此他就把这类当作是超出目前的科学与认知水平的范畴,是未知领域,但是一定可以达到。
张鑫龙思索了片刻,叫住了海卓说道:“海卓,现在我们的处境既复杂,又诡异。我总觉得背后有人在做局,利用这个局来限制或者是消灭我们也说不定,以我的思考是,咱们这一路走来,极其不顺利,路上探索中遇到的前所未有的非自然生物,非自然事件比比皆是,这些也只是路上的小波折。但是目前我们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大的方面来讲,存在于这里的诡异和未知,是我们整个人类文明到现在无法探寻的和认知的范畴。其二是这些未知,或者说神秘莫测,反映在我们所遇到的超自然生物上面,比如我们之前看到的天坑中那些无法称呼的类似鬼魂一样的生物,比如我们在河道和天坑见到的既像鱼又像人的生物,还有之前的雅利安人祭祀,等等。仿佛这些综合起来就是一个地下世界一般,而这个世界的体现,或者说存在,是完全与我们地面的生物界背道而驰的。他们既不是真正的生物,也不能确定是磁场作用或是能量产生的。因此我们需要对每个事物都要探寻究竟。现在我们需要从整体上了解,纳粹来这里的目的,以及为何要在这地下几千米的地方建立这么一整套的工业体系,包括了火车,仓库,以及大坝和眼前的兵工厂,鬼知道后面还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呢,这样进行下去的话,我们似乎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虽然现在看来,这几个地方都没有对我们造成了危险,但是从这些纳粹留下的工业产业链中,我们总是受制于人,每次接触到这些人为留下的设施时,就会被暗藏其中的东西或事物发难攻击,你不觉得奇怪么,好像我们总被算计到,而安排这些事物的人对我们了如指掌。”
“你说的我能理解,但是我却无法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未卜先知么,或者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进入这地下世界中的,又或者如何让我们按照他们预先布置好的布局推演的?这也太难做到巧合了。”
“这个现在对于我们自然个体而言,确实很难做到,但是如果从国家政治的角度来讲,如何给竞争国家制造麻烦和搅动对方政权内部纷争,这个可是一个实力国家必须要掌握的能力。现在我想纳粹军队处心积虑的在地下世界建造如此复杂的工业体系,也许就是看到自己的困局,妄图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再重出地面,统治世界。但是就目前我的理解,除非他们确实掌握了能够逆转世界的终极武器,这个妄想在任何时候都无法实现。就咱们现实世界中,上世纪到现在,美国一直采用合纵连横,对石油国家采用侵略战争,离间世界能够对它造成威胁的其他国家,也没能实现自己的霸权,这么多年都无法实现整个世界对其完全俯首称臣,纳粹就更不必说了,况且一个封闭在地下,没有任何人员补充的军队就更加天方夜谭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过,雅利安人出世即巅峰么?没用多长时间就将印度次大陆全部征服,他们也是从地底出现的。我认为地底世界一定还有我们不曾认知的东西,而纳粹一定是得到了什么信息,才会如此执着地探寻地下秘密的。”海卓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张鑫龙听了也点点头表示赞同。就在这时,走廊那边传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两人听到后,第一时间将手电关闭,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静静等待未知的事情的发生。
两三分钟过去,走廊没有任何动静,甚至两人之前打开的铁门都没有关闭,因为那铁门年代久远,稍微的移动就会发出金属摩擦的尖锐响声,两人怎么可能错过呢。“看来是我们听错了吧。”张鑫龙说完打开手电起身向铁门位置移动。海卓则谨慎地说道:“我觉得可能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走去看看就知道了。”张鑫龙不以为意,大咧咧走进了走廊。海卓无奈摇摇头,只得跟了上去,心说巴沙洛夫和张鑫龙这哥俩现在是越来越像了。
两人就着手电光束在走廊里穿行,这走廊可以同时并行三四个人,高度也在五米,两侧的墙壁使用很大的青色防火砖块用混凝土粘在一起的,头顶是一个略带弧度横跨走廊墙壁的屋顶,这屋顶似乎是石棉瓦制作的。在当时的时代,石棉瓦可是一种重要的工业产品,在很多领域都使用的。在石棉瓦屋顶下,每隔三米距离是一个钢架,起到支撑这些石棉瓦的作用,而吊灯也挂在钢架上,这些电灯也不是很亮,但是照亮走廊就足够了。两人谨慎地向前慢慢移动,转过两道弯后,似乎没什么变化,又是一个直线走廊,张鑫龙站定后嘟囔道:“这小小的厂房,有必要建这么长的走廊么?这是要连接到哪里?”说完朝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