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个手电照明,标记个位置。”巴沙洛夫责怪着张鑫龙。
“怎么又怪我来了,要不是你一声不吭地下来抓它,我能着急着下来么。”张鑫龙跟巴沙洛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最后两个人都争吵累了,靠在粗糙湿滑的岩壁上休息。
“你怎么发现这只…这只是什么鸟?”张鑫龙问道。
巴沙洛夫抽了口烟回答:“在上面维修通道口的时候,我看它窝在那睡大觉,想着一把就将它给抓到呢,尝试了一下,它到是反应机敏,被惊醒了,从上面的平台飞了下来,我只好悄悄地跟着下来了,发现它在攀爬梯下面又打起盹儿来,悄悄摸了上去,谁知它比豚鼠还懒,你不催它,它连动都不动。你叫我的时候也惊动它几次,好在它懒得挪了几米就不动了,我也能跟得上。再后来我靠着你手电光吸引到它注意力后,伸手一握,就拉住它的脖子,再也跑不掉了。这鸟具体叫啥我也说不好,看着有脚蹼,长长的脖子,似乎跟西伯利亚大雁有点像,但是羽毛颜色确是纯白的,应该是同类,一会大家到了,咱们生个火给它烤来吃了如何?”
张鑫龙一听烤大雁吃,心里也馋的痒痒,自从加入探险队后,多少天都没吃过像样的饭菜了,更别说肉了,此时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下意识地啪嗒啪嗒了嘴巴,巴沙洛夫听到那声音笑了起来:“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张鑫龙自觉失态,想要岔开话题主动说道:“你说这里怎么会有大雁呢?难道这里有河流或者湿地?”
巴沙洛夫说道:“我知道的是,大雁的生存环境宽泛,是种具有迁徙习性的鸟类,生存的环境介于寒带和亚热带之间,只有在迁徙过程中才会跨过温带地区飞越几乎半个地球,到达热带。而且大雁一般是生活在河流湿地的地区,以鱼类和小型两栖类,哺乳类等小动物为食。从现在所处的环境湿度这么大,我就感觉有可能我们在一条地下河流域附近,否则也不会出现这家伙了。”
“我现在一直有个事情想不通,你说希特勒费尽心机,要把那马穆鲁克苏丹的棺椁搬来弄去的是为啥?”张鑫龙静下来就喜欢胡思乱想起来,不自觉地就提出各种假设。
“哎呀你可真是复杂,哪有那么多问题,当然是要把这苏丹搬出去,制造一场新的生物战啊。”巴沙洛夫不喜欢思考,想都不想就回答上来。
“他怎么就知道用什么方法保证不出意外呢,你看这玩意上了战场,敌我不分的,假如伤了自己的军队该怎么办呢,而且即使使用成功,将来如何去征服一片土地的人们呢?”张鑫龙越想越复杂,不停地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那还不简单,不是还有那些集中营里的犯人么,拉着战俘和棺椁到战争前线,给他们让出一条路,让他们带着这棺椁,抬回自己的老家,跟这么个奇怪的东西一起被释放,难免不被自己人怀疑,即使自己的军队把战俘给射杀,棺椁也会被破坏,那时,杀不杀死其他国家的士兵就不好说了。再一个就是你什么时候听说大魔头征服其他国家的人员了?一直以来他执行的都是种族灭绝,只要土地和矿产资源等,人杀光了就可以拉回资源了。”巴沙洛夫虽然平时不爱思考,但是说出来的推论也有非常强的逻辑性,并且这些推测也非常符合纳粹所奉行的种族灭绝的作风,看看当时的犹太人的经历就可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