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龙凑近棺材小心翼翼地探身去看,此时他心中不断涌现出童年时代看到的各种恐怖电影,最让他难忘的就是一个美女打开了棺材,里面突然坐起一个身穿黑袍黑斗篷尖牙利爪,耳朵长长,有着像蝙蝠一样特征的人将美女的脖子咬住,使劲地吸干了美女的血液的那一幕桥段,现在这处境不由得他想到了那些可能会从棺材中蹦起来吃人怪物。
张鑫龙看到了苏丹的脸时也被震惊了,在心中构想了一万种恶魔怪兽的样子,不但一个都没套上,最后还因为看到这张脸,也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巴沙洛夫你的发言影响到我的判断了,没有你说的什么妖怪,这就是个普通人嘛。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的很对,那个拜尔斯苏丹确实活了很多年,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个头发胡须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才对,并且这都距今快一千年了,怎么还不风干朽烂,居然栩栩如生,就像睡着了一般。”
这棺材中的苏丹皮肤白皙光滑,拥有着跟当下年代中经常保养的女性一样的细嫩皮肤,水润富有弹性,在灯光下还反射着亮光,给人的感觉像灯光下舞台美女那油亮亮的感觉,两只眉毛长长的,又浓又粗,长在高高的额头上,下面是两个深邃的眼窝,眼睫毛细长工整,细高的鼻梁尖尖的鼻头,两只耳朵又大又园,还有大大的耳垂。巴沙洛夫说他年轻是因为他的下巴上几乎很少有胡子,只在下嘴唇上长了浅浅的一撮。整个观察下来,给他的印象就是比较标准的阿拉伯人的长相。张鑫龙好奇,按理说经过这么多年,尸体应该是朽烂的只剩一副枯骨了,为什么就像刚刚熟睡下来的样子一样。
两人观察着尸体的时候,海卓也凑到了近前,此时她看到了棺椁中的这具尸体,也十分惊讶:“这尸体怎么一点腐烂都没有呢?好像是刚刚入睡一般。”两个人抬头看到站在棺椁另一侧的海卓,关切地询问着她的病情。海卓此时一只手扶住棺椁的边缘,支撑着稍微虚弱的身体,摇摇手说道:“这会还好,感觉好像比之前轻松了一些。几分钟前身体内的那个蘑菇就不再生长了,但是这会也不知道如何将它从身体内取出。”张鑫龙看了巴沙洛夫一眼说道:“你不是刚刚把那些根须切除了么?看来是有效果的,不如再将这里剩余的也给清理干净?”巴沙洛夫点点头,两个人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工兵铲和消防斧,在棺中的尸体上一阵胡来,不一会那层锁子甲连同外面的防护皮具等等全都摘掉了,下面的东西就把两人给惊呆了。只见那些根须取代了尸体的胳膊和手脚,整个躯干上全都连接着那些蘑菇,就像生命垂危的病人身上连接的各种各样的维持身体体征的管子一样钻入身体,海卓看到之后随即干呕起来。张鑫龙也顿感不适,到是巴沙洛夫没有任何的反应,抬头看着两个人。
张鑫龙整理好心情之后,再次看向这具躯壳,发现在尸体新房的位置,有一个黄色的球状物体,跟与巨蛇战斗过的大坑中见到的根须上生长的几乎一样,大小也就如一个荔枝一般。巴沙洛夫拿起小刀,轻轻一挑,就把这颗圆球给挑了出来。这一下动作就像引起了轩然大波一般,尸体上那些没有切断的根须开始轻微的蠕动起来,不仅如此,这些根须上的黑色肉眼可见地在慢慢消退,而整个根须也在逐渐变得光滑,甚至能够看到根须渗出了一些黏液,逐渐包裹住了根须的外皮。不光如此,连海卓也是感觉到了胃里此时翻江倒海一般,她用双手极力撑住棺椁的边缘保持站立,但是仍然难受地轻哼起来,再后来就倒在了棺椁旁边的地板上,张鑫龙赶忙绕过棺椁,冲到她面前搀扶着使她靠在地上半躺在张鑫龙的怀里。巴沙洛夫此时不知如何处理突发的情况,大喊起来:“坏了,这珠子是不是要安回去啊,怎么办。”
软倒在张鑫龙怀里的海卓努力地摆摆手说道:“不要着急,我只是感觉胃里面的根须不停地铙钹着,有点像酗酒后的想要呕吐的感觉,是它们不断地挣扎,想要摆脱我的身体。你们继续想办法,我还能撑住。”
巴沙洛夫此时实在是无从下手,向张鑫龙投来寻求的目光,张鑫龙则说道:“不如将它敲碎烧掉?”那巴沙洛夫可是说干就干,拿起珠子就向地上狠狠地摔了下去,但是这珠子比较有弹性,一摔之下没有粉碎,反而朝着塔吊的滑轨凹槽方向滚了过去,巴沙洛夫这下慌了神,赶忙去追珠子,刚绕过棺椁来到海卓和张鑫龙的旁边,就感觉到塔吊上的灯光一闪,像是有什么东西遮挡了下。三人都抬头看向塔吊的灯光,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巴沙洛夫继续追逐小球,小球滚落到墙边凹槽里,这里塔吊的光线几乎覆盖不到,他打开手电准备寻找。张鑫龙却突然感觉身后的棺椁发出了一下响声,有什么重物落在了上面。他回身抬头向上看去,由于棺椁的箱壁太高,遮挡了他的视线,再加上视线相对于塔吊的灯光是逆光的,这就造成了张鑫龙无法看清什么东西落在了棺椁上。张鑫龙努力伸长脖子挺直身子去看棺椁中的情况,奈何怀里还扶着海卓不能起身。他将海卓轻轻靠在棺椁的箱壁上,站直了去看棺椁中的情况,等他眼睛恢复了由于逆光产生的短暂失明后发现,面前的棺椁中居然有一只一人大小的蜥蜴,正在抬头与他对视,两双眼睛仅仅只有十多厘米的距离,张鑫龙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