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将他拉到房间拐角后面小声说道:“你是不是看上那德国妞了?我告诉你,你要小心她,她是德国人,为什么会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勘察你知道么?这里可是德国,而且是二战集中营。”张鑫龙被他一长串地质问,变得手足无措,他不善于揣测人心,他更多地善于用逻辑推理能力帮助自己。巴沙洛夫看到张鑫龙的犹豫,接着说道:“我可是听法洛讲了那女人的行为,是她要去探查那栋闹鬼的战俘营的,而且是她说出的犹太人画的特殊符号的,你不觉得她对这次的行动早就做好了准备,她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张鑫龙则说道:“你想的真多,你们小队不是也去了有奇怪生物的那个车间。”巴沙洛夫激动地说道:“可是我们的队长受伤了,那么严重的伤,我们不是有预谋的。”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反驳巴沙洛夫,但是他知道海卓绝对不是巴沙洛夫那样想的。他没有再多逗留,转头上了宿舍去查看李的伤情去了。
二楼的一间大房间中,一张宽大的床横在屋子的中间,床上简单地铺着一些能够搜集到的窗帘,桌布等物品,这些东西都杂乱地堆在士兵宿舍区其他房子中,被巴沙洛夫和雷诺收集起来,铺在了床上,虽然经过了七十多年的时间,但是由于品质好,放在屋中的角落里,依然能保存这么多年,也多亏当年美军解放战俘营的时候对这些物品没有加以利用。李躺在上面一动不动,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由于伤情折磨昏迷了。雷诺坐在隔壁的屋子中,脚下已经散落下了三四根香烟屁股了。薇薇莎一直不停地忙碌着,为李更换着毛巾做降温,并且不断地用酒精清洗着伤口流出的组织液。莉玛和海卓在屋子角落的壁炉里烧着捡来的柴火,几人看到张鑫龙进来之后,纷纷让出位置让张鑫龙收拾起他准备的草药,雷诺看到屋里已经人满为患,下楼准备接应他的弟弟法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