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亲自给我倒酒的份上,我先原谅了他,再说他要跟我讲讲公主的事情,这还对我有点兴趣,那我也不啰嗦,直接坐下来陪他喝酒。
酒的味道还是有点辛辣,喝进胃里火辣辣,我哈着气吃了一口熟牛肉说:“说吧,公主又怎么了?”
古代的我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慢慢开口说:“公主她有自己的人,在帮她做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古代的我表情很凝重,我听完愣住了,这信息量有点大,我说:“有证据吗?她有没有人你都不清楚吗?”
“王爷金刀被偷的消息,不可能会这么快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上次咱们已经把东厂排来的商队杀光,那么这次朝廷安排东厂大张旗鼓的来调查此事,那就说明有走漏风声。”
不得不说干他们这一行的人心思紧密,环环相扣的重要环节,都被他猜到了,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又不得不说,有句话叫做吃人嘴短。
我放下筷子说:“依你这样说还真的是公主干的,她不是早就吵着把这事告诉皇上吗?可是话又说回来,你说有人在帮她做事,这人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
古代的我摇摇头说:“没有,除了我以外,跟公主最亲的人就是她身边的两个丫鬟,她们两个更没有能力去做这些事情。”
说的很肯定,那就奇怪了,我端起酒杯,示意他喝酒,他也端起了酒杯,我说:“你在仔细想想,除了她们,还有别人吗?”
古代的我端着酒杯百思不得其解的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一口气喝光了酒杯里面的酒说:“没有,公主一向不和蒙古人打交道,就连左将军她都不让亲近。”
公主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排除在外,剩下的蒙古人都不在她亲近的人范围之内,那么在这遥望无际的草原上,谁又是公主可用之人呢?
我一时间也无法帮他分析和判断了,只能拿起酒壶,给他倒满酒说:“这事只能你亲自去问公主她本人,光只靠猜,猜到天亮都不会有结果。”
古代的我白了我一眼说:“如果公主肯告诉我,我也不会在这里跟你说这事了。”
“是啊!你跟公主之间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不像咱们男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也没啥心机,让你去套路公主,你肯定做不来。”
古代的我只会闷头喝酒,就在这时蒙古包外突然传来很乱的嘈杂声,古代的我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说:“毒药起无作用了,走,咱们先去看看。”
说完,他跑了出去,连他的佩刀都没拿,可见这家伙有点激动过头了,我心想这毒药真毒啊!这才多久,就人倒马翻啦!
跟着古代的我走出蒙古包,迎面撞上一路小跑着一队士兵,听他们口中得知,确实是东厂的那伙人出事了,至于出了什么大事,他们也不知道。
古代的我装作很着急的模样,跟着他们一起去东厂那伙人住的地方,我也只能跟着,看戏从来不缺少最爱凑热闹的我,不过在去的路上,明显看到古代的我住的蒙古包外有一个人影闪过。
看那人的背影像个女人,我感觉把看到的告诉古代的我,他只是表面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加快脚步,用只有我能听到声音说:“先不管她是谁,现在要紧的是去看看那伙人死没死透。”
等到了那些西厂人住的蒙古包,这里已经围满了人,左将军也在其中,看他的样子十分的焦急,当他见到古代的我,脸上漏出一丝的迟疑,但是还是大步向着古代的我走来。
等他走到近前,赶紧开口说话,说:“吴大人,他们全死了。”
古代我马上露出一副很震惊的表情,然后一句话不说的向蒙古包内走去,我也跟着,左将军的脸色铁青色的难看,不过他也跟着我们身后。
等我看清了里面的景象,确实吓了一跳,奶奶个熊,古代的我给我的什么毒药啊?这毒劲也太大了,看着这些人毒死的惨样,一个个那叫触目惊心啊!
古代的我就站在我身边,但是我没有开口问他,因为此时此刻他不方便跟我聊天,这里站着的除了我跟他,还有左将军,以及几个士兵。
看着这些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干嘛,左将军走到古代的我身边说:“吴大人,他们都是中毒死亡,你看我们该怎么处理?”
古代的我抬眼看了一眼左将军说:“这些人是你们招待的,而不是我,用不着带上我,你们自己处理就行。”
“我们处理?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抓下毒的人吗?”
“呵,左将军你一点也不糊涂,到了现在还在套我的话,你放心好了,这些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别看我跟他们都是中原人,又都是为朝廷办事,你别忘了,我是锦衣卫,而他们,呵呵,都是一些喂不熟的狼而已。”
“额,吴大人这话说的好隐晦曲折,左某人听说锦衣卫属于西厂,而这些人都是东厂派来的,在很早之前就听说,西厂和东厂从来都是死对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古代的我撇了一眼他,然后,转头看向那些死人说:“我们中原有句古语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走的路跟我们不一样,结的仇家也就多了。”
“哦!其实我也听说东厂的口碑不好,而且还很霸道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