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龙卫们的不懈努力,终于查出了当年真相。
原来,老荣国公见先皇后不得先皇宠爱,还遭先皇厌弃,为了不让荣家受牵连,就把最小的庶女送进了宫。
荣妃年轻貌美,怎甘心伺候能当自己父亲的先皇,可惜无力反抗。
先皇当时已是年老且身体有恙,很少踏入后宫,在一次宫宴时,当时的荣妃喝醉了酒,遇到了同样醉酒的皇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两人半推半就做出了淫乱之事,从此暗通款曲,不知羞耻。
直至荣妃发现自己有孕,才慌了神,这孩子肯定不是先皇的,为了不被人发现,她以为先皇求福为由,自愿去皇庙带发修行一年,
在此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产下一子,本是要送走的,听到皇子府侍妾也是刚产一子,便做出了调包的事情。
原本要弄死真正的五皇子,可是办事的嬷嬷动了恻隐之心,将婴儿扔到了山里自生自灭,刚好被路过的村民发现,才活了下来。
若不是龙三去那里查五公主,偶然发现,谁能想到深山沟里,有流落的皇子。
一切都是天意,太后做的堪为完美,可惜百密一疏,没算到那办事嬷嬷会不忍心。没算到后来的事。
“看来,皇帝也知道自己儿子被调包的事。”
“应该是不曾想过,毕竟两个皇子长的都像他。”
夏悠然不禁想到若是五皇子知道他是不伦产物,会怎样想自己,恶心吗?
再有两天就要选妃了,孟夫人一脸阴霾的跟着齐夫人来到王府。
“王妃,您一定要帮我们想个办法,我不能让清雅跳火坑啊!”
夏悠然没想到,太后和贵妃都挑中了清雅,那上官惜月呢?
她知道王爷在那天已有安排,但她不能透露啊。见孟夫人难过的快呼吸不畅了,实在不忍心,夏悠然安慰道:
“别太担心,只是小道消息,还未确定,还有时间想办法。”
夏悠然向齐夫人眨眨眼睛,齐夫人见王妃气定神闲的样子,再结合自家相公这段时间的言行,心下有了一丝猜测。
她附在孟夫人耳边嘀咕了几句,孟夫人抬眼看看她,又看看夏悠然微笑的脸,也猜到了选妃或许不会成功。又试探的问一句:
“那时,王妃能护一下清雅吗?”
夏悠然语气轻松的回答道:“我一定护住清雅。”
这话已说明一切,孟夫人终于放心了。
送走两位夫人,夏悠然靠在榻上想着,若是能阻止选妃宴的举办就好了。
她将屋里的摆件一一细看,哎,遗诏和玉玺到现在还没找到,海富到底会将遗诏藏哪儿呢?
海富也在拼命想他把遗诏放哪了,那天无意识中说出摆件二字,什么样的摆件能放下遗诏?花瓶里?笔匣子里?
王爷当时还是个孩子,孩子的房间里会有什么摆件?
二皇子见他不停的揪头发,傻呵呵的笑他,“海富,你再揪下去,头发都揪光了,就和秃头娃娃一样了。”
海富同情的看向二皇子,怎么他情景再现,不但没恢复记忆,还傻了呢?真是个可怜娃!
等一下,可怜娃?秃头娃?海富觉得有影像不停的闪过,娃娃?!眼前一黑,海富晕了过去。
老太医被二皇子大喊大叫的拉过去,急忙给海富施针,等他醒来,冲着老太医就喊:
“娃娃,我放到娃娃肚子里了,”他的话说的没头没尾的。可老太医还是听懂了,他把遗诏放进娃娃肚子里了。
什么样的娃娃?定是能摆在桌上的摆件,陶土娃娃?木头娃娃?金娃娃?玉娃娃?
老太医蹭的一下站起身,玉娃娃!他转身就跑,一路跑到飞羽殿,大喊道:“丫头!”
昏昏欲睡的夏悠然被老太医一嗓子喊得清明过来,对外面的麦冬道:
“出什么事了?快请老爷子进来。”
老太医却是朝着空中又喊,“去把王爷请回来,速度!”
当萧景煜赶回府时,夏悠然正和老太医互瞪眼,海富静静的坐在一边。
“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子什么都不说,只是等你,真急人。”
萧景煜安抚的拍拍她脑袋,对老太医说:“说吧!”
老太医让其他人守在外面,这才对夏悠然说,“丫头,把那四个玉福娃拿出来。”
夏悠然听话的取出装玉福娃的箱子,她可是很宝贝的收藏着。
海富瞪大眼,激动的说不出话,只是伸出手擅抖的指着。
老太医拿起大的两个,仔细的摸着底部,夏悠然也学着摸,“这底下是涂了蜡吗?”
手感细腻,爽滑,不细摸,不会发现。夏悠然将玉福娃底朝上仔细的看,这大肚娃娃的底部不是一体的,居然是被封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