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被夏悠然接二连三的打击,又多次吐血昏厥,终于久郁成疾,久疾成病。
太医对温姑姑说:“万病皆心起,太后娘娘这是得了郁病。”
见温姑姑不太明白,又详细解释道:“一个人长时间不开心,生气,就会形成一种心理疾病。若不能疏通内心郁气,并且不能配合治疗,时日久了就会影响身体。”
“这病吃药就能好吗?”温姑姑忧心的问道。
太医摇头,“不仅吃药,关键是要放下执念,开阔心胸。”以太后的品性,难!
太医不想再多说,留下三个字,“静养吧!”
温姑姑看着床上昏迷的太后,忧心如焚。
整个福宁宫恐怕就是温姑姑关心太后了,其余宫人都是松了口气。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小声点,别被人抓住错处,告到太后面前,吃不了兜着走。”
“哎,昨儿刚有个小宫女受不住自尽了,要是再坚持一天,说不定就坚持下去了。”
有人心里想,太后被气死,他们就不用担心死了。
“真没想到,摄政王妃这么厉害,也没见她做什么就把太后气倒了。”
“听说,就连摄政王爷都要听王妃的。”
“对!有一次去乾清宫,我听到几位大人说,摄政王遇到王妃,就像猫一样。”
“快别瞎说了,赶紧散了。”
宫人的议论传出了皇宫,传着传着就成了摄政王妃厉害,整得了妖后,降得住王爷。
夏悠然表示很无语,“我怎么没发现我有那本事。”
皇帝听到传言悔恨当初赐婚,痛恨夏长青偷梁换柱。
东宫,太子也在大叹命运不公,他与摄政王虽然差了辈儿,却年龄相当,为何不是自己娶了夏悠然。
“太子殿下,已查到夏长青的确给摄政王妃的嫁妆里陪了很多书,不知哪本是您要的。”
“哦?从何得知?”
“是摄政王府的丫鬟,摄政王妃刚入府时做了一段时间厨娘,与此人同住一院。她见过。”
太子兴奋大笑,“哈哈!孤就说摄政王府不会像铁桶一样。”
黑衣人又说:“可那个丫鬟是外院的,根本接近不了云舒院。”
云舒院是真的像铁桶,太子一时也失了主意。
“继续和她接触,多许些好处,让她想办法进云舒院当差。”
“是!”黑衣人起身要走,太子又叫住他,“能找到一个,就能有两个,甚至更多,明白吗?”
“明白!”
太子喃喃低语,“不急,不能急!不能像父皇一样,居然被太后左右,那妖妇算什么东西?”
一直在旁没有出声的太子少傅此时说道,“殿下能有此认知,也是长进了。”
太子抬头看向他,“还要感谢少傅指导。”
“殿下年纪不小了,也想想子嗣问题吧!别让他人钻了空。”
“这倒不急,除了孤,皇弟们都未大婚呢。老二还被送去军营,一年半载的蹦不出下一辈儿。”
少傅闻言也不再提此事,又说,“五公主要回来了,殿下最好让她成为你的助力。”
“她能做什么?”太子不屑的摆摆手,“不添乱,孤就谢天谢地了。”
少傅端起茶杯抿口茶,“据臣所知,探花和榜眼都未婚娶。”
“你是说……可能吗?”太子表示怀疑。
天冷了,大启迎来初冬第一场雪,路上行人缩着脖子匆匆赶路。京城南门进来一队车马,像是举家搬来了京城。
车马一直行至城东朝阳街白马巷一户大院门前,小厮将正门打开迎接车马进院,其中一辆马车直接赶到了主院门口。
“爹,娘,我们到了。”一名男子走向马车,先扶出一位穿着简单却不失贵气的妇人,接着上车进入车厢,抱出一位身形高大却很削瘦的中年男子。
将中年男子直接抱入卧房。青年男子边帮他盖被子,边说:“爹,您好好休息,我已打听道老神医的消息,会尽快带他来为您治病。”
中年男子抬手扯住他的衣袖,看着他的眼神里有着焦虑,张张嘴,却未发出声音,青年人说道,“爹别急,我会去找的,我们先安顿下来,再慢慢打听,洛叔会凉解的。”
贵妇人在一小姑娘的陪伴下走了进来,“溢哥,轩儿说的对,我们安顿好,再慢慢找,已经来了,不急一时。”
“爹,你就听娘和哥哥的话,我们边看边找人,这总行了吧。”
中年男人动动手,眨眨眼,表情安稳下来。
这是一个四进的大院子,周围住的都是富贵人家,新搬来的住户没有挂门匾。
周围邻居一时没有打探出主人家的姓氏,又各自关起门来过自家日子。
夏悠然的火锅店在这天开张,店面开在城东的华西巷,三层楼高,宽敞明亮,麻辣锅的香味传出巷口,传遍整条街。
老太医的医馆就在前街边,今日老太医正好来坐诊。
“臭丫头,就不能等我看完诊再开业。”看看外面还有好几位病人。老太医无奈,只能带上口罩尽量隔绝香味。
等待看诊的人问,“从哪儿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