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一声痛呼引得几人目光,“干什么揪我头发?”
“你发质好,借来用用。”此人说完,将头发丝吹向匕首,发丝瞬间断裂,“宝贝啊!”
其余人也想试,互相警惕着,又看向头前那人,“你再贡献几根呗。”
“想的美!”那人抱住头跑了出去。
几人嗤笑,“小气鬼!”
“你们给爷大方一个?”萧景煜冷冷开口,成功的噎住了几人。
跑出去的那人抱着一把剑和一根铁棍进来,“用这俩试试。”
几人纷纷拿出自己新得的匕首,萧景煜刚觉的那把剑眼熟,就看到剑已断裂几节。
“好锋利!再试。”几人又削向铁棍,铁棍断成几段。“吹发可断,削铁如泥。”
“哈哈!谢王爷赏赐。”几人迅速将宝贝收好,又看向包袱,正想问那些又是什么宝贝。
夜枭跑了进来,“谁拿了枭爷的剑。”
他对萧景煜抱拳,“王爷恕罪,属下去方便的功夫,有人拿了属下的剑,暗卫看他跑进了楼。”
能进楼的都是自己人,夜枭客气的说:“谁拿的?快还回来。”
在场的人将目光垂向地面,“谁干的?”看到自己的剑断成几节,夜枭暴起青筋,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
几个损人集体退后,看天看地,无人承认。萧景煜直觉脑门突突,“枭,你先出去,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夜枭气怒的瞪视几人一眼,他得给王爷面子。转身迈着悲愤的步伐离去。
萧景煜冰冷的目光射向抱剑回来的那人,“今后再不着调,爷削了你。”同时警告其他人。
几人忙赔着笑,“以后绝不再犯。”
再次警告的看一眼几人,招呼他们靠近,“都看看会用吗?”
“这个是司南?”仔细看了看,有人确定道:“是司南,只是更精致准确。”
有人拿起望远镜端详,放到眼睛上,“嗬!好大的鼻孔!”他立刻放下望远镜,“好恶心,鼻毛鼻屎一堆。”
俩人又要开打,萧景煜“啪”的一掌拍在桌上,两人立刻消停。
有人认真道:“像是传说中的千里镜,只是怎么会是双筒?”
“我也记得书中有记载,千里镜是单筒的。”那人拿起望远镜看墙上的地图,“好清楚!”
萧景煜不再与他们磨叽,将这些东西的用法讲解一番。几人自觉的拿走自己那份儿。
“爷,这司南和信号弹,能多弄些吗?”
“暂时就这些。”萧景煜走向沙盘,“今天叫你们来,是要让你们招兵。”
他在沙盘上指了几个地方,“在这些地方招兵,就地驻扎,等候命令。”
“要招多少?”
萧景煜比出手指。
“这么多,可要不少军饷。”
“粮食也要不少。”
“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要快,快速征兵。”不能再让人养私兵,钻了空子。
几人明白,有王妃在,银子和粮食不是问题。现在安稳,也好招兵。
“有名头吗?”
“剿匪。”萧景煜指着那几处,“这几个地方去年遭灾,出现很多悍匪,能诏安的诏安,不愿臣服的清剿。”
“臣等领命。”几人领命离去。
老太医走来,“你想好了,这样做,会提前激化事态发展。”
萧景煜点点头,“我们不能再温水煮青蛙了。不然大启会被拖垮,或者丫头做的一切为他人做了嫁衣。”不论哪种,他都不愿意。
朝堂上通过了征兵的提议,在萧景煜的紧迫盯视下,皇帝不得不立刻下旨执行。
回到御书房,皇帝气恨的要砸东西,被赶来的太后阻止,“你没有任意妄为的资本。”
皇帝收回手,狠狠做进龙椅。“现在怎么办?朕私养的兵,连粮食都筹集不到。他却是大张旗鼓的养。”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装的太过了。”太后直白的说道:“当年你本该御驾亲征的。若不是你担心朝堂不稳,怎会让他有立威天下的机会。”
皇帝怒急,“你知道什么?”他压低声音,“我们拿到的玉玺是假的。”
“什么?不可能?若是假的,这么多年早被人发现了。”
“愚蠢!那是因为朕从未离开过朝堂。”大启律法:皇帝在朝,可用印章颁布旨意; 若是离朝,国政交给六部和阁老组建的内阁,摄政王监国,玉玺要交给他们保管。那就暴露了。
太后想明白后,讽笑皇帝,“你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年先皇本是属意才智过人的摄政王,是她发现端倪,让皇帝捷足先登,而他为安抚百官,居然说,先皇疼幼子,他顾念手足情,特顺意先皇,封萧景煜为摄政王。
“哈哈!真不知道是谁蠢?”太后有些疯癫的笑道,“你最好想想,当年的首尾是否处理干净。”
皇帝恼怒,“别忘了你也有份儿。”
两人同时静默。半晌,太后缓缓开口,“你已经做了十六年的皇帝了,应该名正言顺了,不用再装了。”
“朕想过,但要慢慢来,不能过激,否则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