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千岛湖广场出发,途径千岛湖大桥、千威线、金峰乡、宋村乡、王阜郑中、长岭、唐村、威坪镇、一南浦大桥、梓桐镇、千岛湖大桥,最终再次回到千岛湖广场。
路程全长大约170公里,我们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不但环山绕湖欣赏着优美的风景,还走进淳朴的乡村感受了一下浙西山区的悠然田园风光。
我们没有选择在此留宿,回到市区时已经是晚上7点,在路上随便找了一家餐馆解决晚饭后便回了酒店。
许倩一进房间就把自己扔回床上:“小涛子,快来给本宫捏捏肩。”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的许倩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更像是个任性的小女孩,一时间我竟是有些吃不准她的想法,而金小鱼却是缓缓坐到她身边双手搭了上去。
“姐姐,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吧。”
许倩趴在床上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对我说:“今晚你们在这个房间,我去隔壁房间睡。”
金小鱼听到她的话立刻小脸通红,但随后我竟是发现她有些期待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当我想再次确认她的眼神时,金小鱼却是将头低了下去。
“你们一人一个房间,我还是睡沙发吧。”虽然我很想听从许倩的安排,但谁又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试探我呢。
“嗯···好主意,那你就乖乖睡沙发吧。”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差一点就中了这娘们的奸计。
“我出去买包烟,你们需不需要我带点什么东西。”
“给我带点薯片和啤酒”许倩说。
“我要果汁就好了。”金小鱼说。
要说睡觉的话这个时间太早,我跟许倩本来是计划晚上去泡吧的,来到浙沪不体验一下年轻人的夜生活那就太可惜了,但金小鱼在就只能放弃了。
因为我们都知道,人声鼎沸的酒吧对于初入社会或者没入社会的年轻人来说,诱惑力无疑是巨大的,如果金小鱼爱上这种夜生活,那无疑对于她的学业来说是致命的,毕竟她不像我,体内住着一个老男人的灵魂。
在附近的便利店扫荡一通后回到房间,两个妹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恐怖片,她们把我拉到中间坐下,金小鱼大方的挎着我的胳膊,许倩则是在下面偷偷抓着我的手,每当影片来到恐怖的镜头,金小鱼的身体就会颤一下,而她只穿着睡衣的身体也会蹭到我胳膊上,许倩见状就在我另一侧腰间狠狠掐一把,我这都是招谁惹谁了。
很快时间来到了11点半,我们三人都有个习惯,那就是非必要不熬夜,许倩从房间里扔出一床被子,道了一声晚安便关上了房门,金小鱼回头也淡淡的向我道了一声晚安。
大约5分钟过后许倩给我发来信息:要是一个人寂寞的话随时进来。
沉默片刻我给她回了一条:明天早点起床,陪我去见一个人。
信息发送成功后我坐起来点燃一支烟,见那个人的话,我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呢。
记得在我28岁那年,国内疫情爆发,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戴上了口罩,我刚投资扩张的店铺与公司短短几个月就打了水漂,为了偿还贷款我变卖了所有不动产,数年的打拼一夜之间化为泡影,迷茫交错之际我再次回到了这个打拼多年的城市。
那天我独自一人徒步来到大慈山,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听着远处潺潺流淌的泉水,似乎心里的重担放下了许多,行至半山腰时我发现远处的凉亭中正坐着一个年约60岁上下的老者。
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步步走过去,他并未抬头但似乎早就察觉了我的到来。
“小友既已至此,何不坐下一叙。”
走近后我才发现,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桌上的棋盘,但对我的动作却又了如指掌,我并未开口,只是缓缓就座拿起一颗黑子落于棋盘,白棋在外围占尽优势,而我向来以攻为守,直接封住白棋去路,试图夺取已经做活的根据地。
老者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道:“小小年纪身上竟有如此戾气。”
接着他缓缓将一颗颗棋子放回棋罐:“小友有没有兴趣来一盘?”
我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那便请先生不吝赐教了。”
我没有跟他客气,执黑的我率先置于星位,仅仅十余手我在外围便已成小飞之式,随后我乘胜追击依旧不断进攻,老者在我的强攻下只能不断让步,我心想原来这老头只是个菜鸟,但接下来局势的发展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无论我怎样的进攻都会被他看似普通的棋式拆解,而在我露出破绽后他又不急于反吃,一时间竟是让我成了丈二的和尚,就好像我的每一个重拳都打在了棉花上。
“年轻人,锋芒毕露纵然很好,但也容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有些不解道:“下棋不就是为了赢吗?活着就是为了成功,这难道也有错吗?”
老者缓缓拿起一旁的茶壶:“做人就像我这壶茶,上好的龙井要用正宗的虎跑泉水冲泡,水温要在92度才能让茶更加甘醇,做人做事亦是如此,温度太高会破坏口感,温度太低难以激发香气。”
说着老者将茶杯推到我面前,我双指捏起茶杯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