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另一边厢的国师三人组,终于在他们的存款快要用完时,抵达了青都。
接近晚膳时分,小五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掏了掏袋子,拿出了里面仅剩的几枚绿币。
“师父,我去买几个包子。”
“好,去吧。”
小五得了准许,在街上找了个看上去很便宜的小摊子买了几个包子,转身看到一个酒楼里生意非常红火,客源不断。
抬头看了下酒楼的名字,记住后跑回去马车那里,“大师兄,你看那个腾龙楼生意好好的样子,要不咱们两个去那里当店小二吧。酒楼人来人往的,肯定可以收集很多情报,既能管温饱也能打听消息,多好啊!”
朱翎方才也留意到了那家腾龙楼,也想过要去做童工的,二人一拍即合,当下便走进酒楼里,找掌柜问问。
恰巧今日无春三人去了圣童学府查探消息,再一次与国师三人组完美地错过了。
掌柜听跑堂伙计说有两个小娃娃要来这儿做事,觉得稀奇,便下了楼,果真看到两个约十岁上下的小童子站在那儿,一男一女,甚是可爱。
他走到他们面前,慈祥地道:“小娃娃,咱们这儿可不招童子童女上工的。”
小五见他不想招童工,便打算用实际证明一下他们的利用价值,“掌柜伯伯,我们手脚很麻利的,不信你看。”
环视一周,发现好几桌都是残余饭羹,跑堂伙计忙的脚不沾地来不及收拾,她当即给掌柜表演了一段利落收碗筷擦桌子。
掌柜见她速度比伙计快多了,而且碗筷也端的很稳,一点都没磕碰着。有点踌躇,最近确实有打算要多招几个小伙子来跑堂的,现下有两个送上门来,但是小孩子做事不够沉稳,怕他们得罪了贵人而不自知,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朱翎见他似是不太想要他们,便指着国师和那辆破旧的马车,卖惨道:“掌柜伯伯,咱们兄妹俩个听说青都名医云集,便陪着祖父来青都治病,然路途遥远,花光了盘缠,眼下连药钱都给不起,也是没办法了才如此叨扰,您就发发善心让我们俩在这儿上工吧。”
掌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到一个老者坐在板子上,这一老二小穿着粗布麻衣,两个娃娃的双眼倒是澄澈纯真,一点都没有被这困境压垮的样子,想想他们也是不容易,同情心一泛滥,便同意了。
“好吧,明日一早你们便来上工吧,有落脚的地方吗?后院有个柴房,若是没有住处可暂且住在那儿。”
“多谢掌柜伯伯,您的善心一定会感动天地的!好人有好报!”小五和朱翎冲掌柜鞠了个躬。
“我让伙计带你们去后院吧。”说罢掌柜招来一个小伙子吩咐了他几句。
小伙子示意他们跟他走,“你们跟我来吧。”
小五和朱翎回到马车旁,拉上马车跟着小伙子拐入了后院。
停了马车后,小五二人把柴房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才把马车上的国师扶下来。
毕竟国师在人前还是要充当病号的,三人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老弱病残的架势。
这假象还真让小伙子狠狠地感动了一把,两个小娃娃父母双亡,跟祖父相依为命,还大老远地带着他来青都求医,小小年纪就为了这个家奔波,给重病的祖父挣买药钱,真是命运多舛。
于是三人便在腾龙楼的后院柴房住下了,伙计给他们搬来三张木板,几人合力用矮木桩搭了三个简易的台子,把那木板往上面一放,便成了三张木板床了,一老二小就那样和衣而睡。
翌日,小五和朱翎起了个大早,二人打了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酒楼里做事了。
国师一个人在后院闷的无聊,见柴房门口堆了许多待砍的柴,便搬来小凳子,坐在上面砍柴,双手拿着斧头,风卷起一根根木头送上他面前,他轻轻一挥斧头,砍好的柴又被风卷到柴堆里一一码放整齐。
如此不断重复。
卷起木头,砍了,再码放好,风自动给他形成了一条小小的流水线。
姚石的生物钟非常准时,当禁军统领时便养成了习惯。
他在酒楼尚未开门迎客时,便出去跑了几圈,一是习惯导致,二是想看看青都的清晨巡城的布防力度如何。
随后又回到了酒楼二楼的房间里,刚进门便听到后院有砍柴的声响,正奇怪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伙计在砍柴,往日不都是将近午膳时才砍的吗?因为那时候食客最多,庖厨用柴也多。
他打开了房间的后窗,那里可以看到后院柴房的位置。
这一看不得了,那不是国师吗!
他甩了甩脑袋,再定睛看去,真的是国师!
这么想也这么喊出来了!
国师抬头看向那个窗户,见姚石站在窗前紧盯着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呦~ 这不是阿石吗?你怎么在这儿啊?”
姚石听见国师回应他,这回是真的确信了,他从窗子那边直接跳了下来。
自小五在国师府把他治好后,他就一直在严格锻炼自己,以求尽快恢复以往的身手,希望有一日能帮得上小五的忙,遂如今他的武功已与以往相差不远了。
落地后,姚石快步走到国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