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问出这句后，炎尘的手指又忍不住抓紧了衣摆。
“嗯……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去思考过这个深奥的问题，缘分这种东西，很复杂的嘛，我也懒得去想。反正在我们前世那个时代，女人可以不用嫁人的，不像你们古代，十几岁没定亲那都是丢人的，太恐怖了。”
炎尘还是第一次听闻女子不嫁人也可以的言论，想起了朱翎跟他提起过的那个梦境，前世的小五是个已过桃李年华的女子，那她今生是否能接受这个年纪的自己呢？
“小五在前世，是几岁呢？”
“二十一岁。”小五想起了太子叫她老妖婆的事，有点生气，“王爷，你该不会也想说我很老吧。”
“啊？没有没有。”眼见小五一副又要生气的样子，求生欲旺盛的炎尘赶紧摆摆手否认。
“嗯……我也知道我老了，前世加今生，我都三十一了，都是大龄剩女了，唉……”
小五掀开马车的窗帘，右手肘杵在窗框上，托着腮帮子，45度角仰望天空，忧愁了一把。
炎尘见她皱着眉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赶紧道：“可是你现在才十岁啊。”
“王爷，你不懂。我身子是十岁，可是我的心理年龄已经三十一了啊！”
炎尘低下头嘀咕了一句：“三十一也没关系，我喜欢就好。”
“哈？你在说什么？王爷你大声点？”
“啊，没有。我是说，若是有个心理年龄小你十几岁的人喜欢你，你会接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