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如此刚烈。
“该说的他已经都说了,可自知与阉宦为5多年,罪不可赦,要想的,不过是最后1点体面。”
阳球沉声说到:“他不愿再以此面目去面对大汉子民,去面对他曾经守护、又屠杀过的人。
撞柱而亡,应该是他能想到的最体面的死法了。”
段尹此时也停止了哭泣,默默起身。
段颎的决定他没法改变,也明白他的道理,他能做的只有替这个如父如师的叔父,办好身后事。
“我已上奏陛下,晚些时候应该就会有答复了,你们等1等吧。”
阳球说完这个,转身离去,不愿再打扰。
刘诞也拉着皇甫鸿走远,留下段尹看顾段颎的遗体。
“小诞,段叔父他……”
“兄长。”
刘诞打断他:“曹节、曹破石未死,现在可不是我等悲伤之时。
段叔父全了他的道义,我们却还要继续前行,莫要放过还其同流合污之人。
等着吧,我定会将这群人1网打尽,还天下清明!
然后入仕,改革朝堂,让如段叔父1般的武人,无需依附、讨好,也能凭借战功位极人臣。
让边郡武人只有段颎之利,再无段颎之悲!”
说罢,他大步离去,留给皇甫鸿1个单薄但坚毅的背影。